惊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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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说赵国天气是"暑之凉身意,寒之暖人心。"

望舒在赵国待了几日后,她发现这赵国果然是块肥地。天气不赖的说也是天天晴空万里,她上街走走看街边的大白菜也比其他国家的甚是肥硕些。

闲暇几日,望舒和耶戎倒是偶尔逛逛体验下赵国的风土人情。

他们也不知道郁清子去了哪里,几日都不见郁清子的身影。

"望舒姐姐快看!前面好多人!"耶戎惊呼又伸手扶在额前,向前方远眺。

今日不是赶集的日子,望舒和耶戎趁着人少才想出门走走。没想到城门不远居然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似乎是在围观什么。

"我们瞧瞧去,望舒姐姐,可能是什么好玩的呢。"耶戎疾驰先走一步,望舒在后面点了点头,也跟了上去,不过奇怪的是,在前面的耶戎在接近人堆时踱步了起来,似乎看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望舒慢慢靠近前面的人堆时,只听见老妪们行号巷哭,哭的是锥心泣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袭来,闯入望舒的鼻腔,引的她快呕吐出来,让她头眦目裂,那一定是死了很久的尸.体发出来的恶臭,蝇虫盘旋翁叫和哭丧声夹在一起,满大街的人更像是正在参加一场大型的超度白事会。

"我的儿啊...儿啊..."沙哑且苍老的哭嚎声传入望舒耳中。

望舒轻轻推开前面的人群,小心翼翼的挤了进来,才发现是马革裹.尸。

这些战死的士兵们,正等待着家人们的认领。

一大半都是步入花甲之年的老妇人,认领正是娶妻生子的大好年纪的儿子。

望舒和耶戎在一旁看的一时像患了失语症,沉默不语。

人生最痛苦的一大事,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人群也逐渐散去,凑热闹的人遇到这种是大多也嫌晦气,摇摇头也走了罢。

耶戎也不忍在看,扯了扯望舒衣角,示意她离去。

两人准备离去之时,前方人群竟让出一条道来,一匹四蹄腾空的马儿飞奔而来。

那是西域的好马,飞驰千里而不累,正是公仪雄飞的坐骑。

那马上正驮着身受重伤的公仪雄飞,他此时正头上和身上裹满带血的纱布晕死在马背上。

望舒遥遥看了一眼,却听得旁边的百姓嚼舌根。

"这公仪家算是垮了呀...这将军伤成这样...怕是..."

"这可不是吗,咱们新帝虽是将军扶持但明眼人看得出来,这是狡兔死走狗烹...这平叛怎么让将军去..."

望舒在一旁听着,她并没有太多感情,她心中猜的十有八九,公仪家的小姐怕是以后也会落的和岑国公主一样的结局。

用情太深的女人没有好结局,对吧?

望舒心里想到这里,就浑身不自在,扭头随着耶戎离去了。

公仪雄飞到家时,公仪崎正在房内学习女红,那日经过哥哥点拨还有自己想通透后,她这几日在房内琢磨着想给语冰哥哥锈件寝袍。

针线在她手中笨拙穿梭,她很小心但还是难免会刺到,但她常年习武反应敏捷,只是轻轻扎了一下并没出血。

"小姐,将军回来了!"房外的小厮气喘吁吁的禀报公仪崎,可小厮脸上全是惊恐之意。

公仪崎听见父亲回来了,一个失神不小心针线扎破了食指,她擦了擦血。

不顾的手上的疼,她推开门没听见身后小厮又说了什么,一溜烟的跑向大堂的方向。

父亲每次出征她都会很担心,所以每次归来,她都会第一个迎接父亲。

她跑进大堂,并没有发现往日里一身盔甲胜意归来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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