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把戏(2 / 3)
挤。
韦斯莱夫人现在似乎没心情在意外面发生了什么,她只是感激的看了艾斯黛拉一眼,给她让出血位置,但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艾斯黛拉先是替他擦了擦还在涌出的鲜血,一边先把白鲜浓汁涂在他耳洞一周的那个“C”型伤口上,一边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询问金妮他们的开口道,“是弗雷德伤了耳朵,对吗?”
“嗯,是弗雷德,当然是弗雷德。”金妮忧伤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用白色的纱布也一道提他擦着血迹。
艾斯黛拉苦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对于自己原本知道的那一切还是太自信了,但是这实在是讲不通呀,如果是她和塞德里克出事了,又或者是其他人的问题,她还能理解,单单对换了弗雷德和乔治的遭遇是为什么?真的是概率学的巧合?或者是有人故意为之?这实在是让她不明白。
不过她现在唯一能弄明白的就是,白鲜浓汁对于弗雷德现在这种被黑魔法侵蚀的伤口意义不大。于是她索性也不再尝试其他的药液,直接打开了那瓶她最后拿出来的凤凰眼泪,用手指轻挡了下弗雷德的耳道,把它均匀滴到了他受伤的原本的耳周位置。
就在泪液接触伤口的同时,原本涌血的耳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停止了不断的涌血,深透见骨的伤口也加快了恢复速度一般,逐渐竟有了些要结痂的迹象。但也只是要愈合结痂而已,原本的耳朵是不能再恢复了。
但这个变化也足够令人欣喜了,韦斯莱夫人加快的口中的魔咒帮助伤口继续恢复,也依旧再尝试了下是否能恢复耳朵。而金妮仿佛在回忆起些什么似的,有些困惑的看了下艾斯黛拉,但没多说什么还是专注于自己的哥哥。毕竟弗雷德依旧没有醒过来。 “他怎么样?”哈利先一步回到屋来。 韦斯莱夫人转过头来说道:“我没法让它重新长出来,是被黑魔法弄掉的。但是不幸中的大幸……他还活着。” “我会证明我是谁的,卢平,但我要先看看我的儿子,你要知趣就赶紧闪开!” 这时候,艾斯黛拉听到韦斯莱先生喊叫着冲进客厅,秃脑袋上汗珠闪亮,眼镜歪斜着,乔治跟在他身后,两人都脸色苍白,但并未受伤。 “亚瑟!”韦斯莱夫人啜泣着说,“哦,感谢上天!” “他怎么样?” 韦斯莱先生扑通一声跪倒在弗雷德身边。而跟在他身后的乔治说不出话来,嘴唇微颤着,从沙发背后目瞪口呆地望着孪生兄弟的伤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也许是听见乔治和父亲到来的声音,弗雷德动了动。 “你感觉怎么样,弗雷德?”韦斯莱夫人轻声问道。 弗雷德用手指摸索着脑袋的一侧。 “动听啊。”他喃喃地说。 “他怎么啦?”乔治惊恐地哑声问道,“他脑子也受伤了?” “动听啊,”弗雷德又说了一遍,抬眼望着他的兄弟,“你看……我有个洞。洞听啊,乔治,明白了吗?” 韦斯莱夫人哭得更伤心了。乔治苍白的脸上顿时泛出血色。
“差劲,该死的。”他对弗雷德说,“真差劲!为什么我偏偏能理解你这个无聊的笑话,如果躺在这儿的是我,我绝不会挑这个该死的破梗。说真的,整个世界跟耳朵有关的幽默都摆在你面前,你就挑了个‘洞听’?” “也挺好的,别摆个苦脸,我即使少只耳朵也比你要帅的多。”弗雷德又笑着对泪流满面的母亲说,“妈妈,你总算可以把我们俩分出来了。”他看看四周。“嘿,哈利…你是哈利吧?” “对,我是。”哈利说着挪到沙发跟前。艾斯黛拉给他让开了一点路。 “嘿,至少我们把你平安弄回来了,”弗雷德说,“罗恩和比尔怎么没有挤在我的病榻周围?” “他们还没回来呢,弗雷德。”韦斯莱夫人说。弗雷德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这时候哈利看看金妮,给了她一个眼色,金妮不动声色的点了下头,他们两个人又去到外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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