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移形(2 / 3)
的挑衅行为了。
“哦,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他是谁了。”邓布利多微笑着为艾斯黛拉介绍道,“当你之前对我说你阅读过这几年的历史时,我有些理所当然的认为你应该会认识他,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你的众多位霍格沃茨校长之一。”
“嗯,布莱克先生的高祖父。”艾斯黛拉尴尬的点头见礼,并等到了一声鼻音轻哼作为回复。
而后她又忍不住补充道,“事实上我并非无所不知,并且在一部分时间里我的记忆力并不算太好,总会有些事情记不牢固,我想那也许和我不算稳定的灵魂有关。”
“我想你是想要指…”
“万德,把盒子交给我吧,你可以回家了,麻烦帮我看好海沃德的饮食,让他别忘了吃饭。”艾斯黛拉有些掩耳盗铃的从万德手里接过那个装着冠冕的木盒,示意他离去,假装没听到邓布利多要说的话。
而万德也在深施一礼后,犹豫的偷偷看了眼他家小姐和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后,“砰!”的一声再次幻影移形离去。
这下霍格沃茨不许幻影移形的限制,多少拥有点幽默感了。
“我们应该先解决这顶冠冕。”艾斯黛拉企图引导下大家此时应该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但显然能够做为霍格沃茨校长的人,没有一个是能被别人带离节奏的。
“所以,你原本知道我布莱克家最后的血脉会在何时消亡吗?”那位画像中的布莱克老校长不知是从邓布利多和她对话的只言片语中得出的结论,还是原本关于艾斯黛拉的事情邓布利多已经对他说过一些,总之他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艾斯黛拉想要避讳的话题。
“我原本知道的。”艾斯黛拉缓缓的点了下头。她很想说些因为但是的话,但忽而她又不太想去解释。无论她当时的状态是怎样的,小天狼星会在魔法部跌落幔帐的事情,那是她一早就知道的。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没准备过为此付出什么代价,从而可以叫那一位安稳长久的陪伴着她的教子。
“即使知情,那的确也不是该由你负责的事情。”布莱克校长沉默了一会儿,倒是难得用平静的语气开口道,大概这也是因为从他得知那个布莱克家族最后的血脉离世开始,到如今也有大半年之久了。
“没错,这也是我想要说的。”邓布利多示意艾斯黛拉把装有冠冕的木匣放在办公桌上,而后继续道,“但,事实上我更希望能够得知,在这些你认为是历史既定的事情上,有没有哪些,虽然也不是你的责任,但却因你有些改变呢?”
这句话倒是让艾斯黛拉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邓布利多的确很容易找到事情真正的重点。
说起来,原本她是愿意对邓布利多校长开放她的大脑,来接受他的摄神取念的。除了对于这位白巫师的信任外,更为讨巧的一点,则是艾斯黛拉知道即使她不愿意对其开放记忆,如果对方真的想要知道些什么,这种悬殊的能力差距,也让她无力拒绝。
但现在则不太一样。
虽然艾斯黛拉可能仍没有能力拒绝别人对于她大脑的窥视,但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台出了bug的电脑,对方根本看不到她那些机要的记忆,如果只能看到那一半作为孩子的童年故事,那么对于现在的大部分人来说,那都是没什么意义的内容。
这样的话,她还需要把一切变得那么透明吗?
那些复杂的、矛盾的、略带黑暗的情绪又在她的脑子里发酵。艾斯黛拉几乎是在太阳穴开始胀痛的那一瞬间才发现自己即使在此刻依然没能真正的信任邓布利多。这让她有些羞愧,但又升起些莫名其妙的安心。
为她还抱有思考能力和仍然没有对任何人毫无保留而庆幸。
“我想,我几乎没有做出任何会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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