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医师(1 / 4)
圣诞节上街的车辆并不多,只有一些去医院的巫师悄悄走在寂静无人的街上,艾斯黛拉他们很快就到了圣芒戈。
几人下了车,蒙顿格斯则把车开过街角去等她们。她们溜达到穿绿尼龙裙的假人站的橱窗跟前,艾斯黛拉在赫敏的科普下,跟着哈利他们一个一个穿过玻璃,进入了隐藏在其中的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 进入候诊室,是一派节日气氛。
明亮的水晶泡泡变成了红色和金色,像巨大的圣诞彩球,闪烁着。每个门口都挂着冬青,用魔法加盖了白雪和冰凌的圣诞树在每个屋角闪闪发亮,树尖顶着一颗闪烁的金星。人没有上次那么多,不过还是有些男巫和女巫在排队挂诊。 “家庭纠纷,嗯?”问讯台后面那个金发女巫和一位榛子塞在鼻子里的女巫笑着说,“你是我今天看到的第三位…魔咒伤害科,五楼…” 跟着韦斯莱夫人一起走到病房,艾斯黛拉发现韦斯莱先生正倚在床上,腿上放着吃剩的火鸡套餐,脸上还带着绵羊般温顺的表情。 “情况怎么样,亚瑟?”大家向他问过好,送了礼物之后,韦斯莱夫人问。 “很好,很好。”韦斯莱先生的语气有点过分热情,“你…那个、没见到斯梅绥克治疗师吧?” “没有啊,”他太太起了疑心,“怎么啦?” “没什么,没什么。”韦斯莱先生轻松地说,开始拆那堆礼物,“今天都过得开心吗?得了什么礼物?哦,奥利凡德家的经典魔杖护理套装,我知道这是谁送的了,海沃德的小姑娘。”说着亚瑟抬头向艾斯黛拉点头笑了下。接着又拆起下一个,“哈利!这个可太棒了!”他打开了哈利送的保险丝和螺丝刀。 韦斯莱夫人似乎对他的回答不大满意。当他侧过来和哈利握手时,她看了看他睡衣里的绷带。 “亚瑟!”她说,声音像捕鼠夹发出的声音一样尖脆,“你换了绷带。为什么早换了一天,亚瑟?他们说要明天才换呢。”
“啊?”韦斯莱先生好像很害怕,把被单拉到了胸口以上,“没、没什么!这是我…” 他似乎在韦斯莱夫人锐利的目光下泄了气。 “唉!别生气,莫丽,奥古斯都·派伊出了个主意…你知道,他是实习治疗师,一个可爱的年轻人,爱研究…这个、这个这个补充医学!我是说一些麻瓜的老疗法,叫做缝线,莫丽,它对、那个那个、对麻瓜的伤口很有效…”
“这简直是疯了!”韦斯莱夫人发出了一声介于尖叫和咆哮之间的可怕声音。
艾斯黛拉震惊的看着韦斯莱夫人开始数落起韦斯莱先生,感觉格外新鲜。
身边却有人在她欣赏大戏的时候拉了她一把,侧头看去,是看上去很尴尬的赫敏。“哈,要不要去喝杯茶?”
艾斯黛拉环顾四周,弗雷德和乔治已经没影子了,哈利、罗恩以及金妮也正尴尬的往病房门口挪步,显然大家都不太想看到这一场训夫的戏码。
“哦!好的…”虽然对那个治疗韦斯莱先生,姓派伊的治疗师很感兴趣,不过艾斯黛拉也没有在这吵架的档口当电灯泡的想法。
几个人匆匆走出门,来到了医院过道。
“其实缝线对非魔法伤口挺有效的,”赫敏接着刚才的夫妇争论补了句,“我想是蛇毒里有什么把它化掉了…茶室在哪儿呀?” “六楼。”哈利说。 他们走过一道道双扇门,看到了一架摇摇晃晃的楼梯,墙上挂着面目狰狞的治疗师的画像。爬楼梯的时候,那些治疗师冲他们嚷嚷着,诊断出稀奇古怪的病症,想出种种可怕的疗法。罗恩气得够呛,因为有个中世纪的巫师叫喊说他显然有严重的散花痘。
但意外的,艾斯黛拉也不太好过,和那位叫嚣散花痘的巫师看上去同时代的一个治疗师走了好几个画框,追着她说她被山羊附体,还有个长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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