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碎片(1 / 4)
“救我!能听得到吗?有没有人!到底有没有人…为什么没人听得到我说话?救救我呀!”
委屈。颤抖。无助。彷徨。
这个夏夜。
风并不寒凉。
但艾斯黛拉一脸泪水,从噩梦中惊醒时,她依然感觉连心都被冰冻住了一般。
这已经这个礼拜第三次了…
坐起身来,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她浸汗的头发,艾斯黛拉喘着长气,回忆着梦中女孩的哭喊,不自觉打了一个冷颤。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艾斯黛拉抓起一边的枕头摞在身后,靠在床头思索着她的那个漆黑一片的梦。
她从来不会去看些恐怖小说,最近也没什么让她精神紧张的事儿,她不是哈利波特,脑子里也没有伏地魔的魂片。所以她到底出了什么毛病?梦见一个“女鬼”哀嚎?
想到女鬼这个词,艾斯黛拉不禁又浑身一抖。
抬眼看了下床对面的楠木挂钟。
四点半。
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
算了,起床别睡了。
按亮床头那盏彩色玻璃罩的台灯,艾斯黛拉觉得她还是洗个澡,早早去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的好。
…
记得听谁说过,跑步竞走这类有氧运动对很多精神方面的问题有很大帮助。虽然英国糟糕的空气质量,对于身体健康也没什么帮助,不过想想这礼拜第三次的噩梦,艾斯黛拉决定,今天还是以心理健康为这主。
煞有其事的穿了件运动衣,换了双球鞋。艾斯黛拉一边胡乱琢磨着心事,一边沿着梅德维河岸,慢跑了起来。
跑累了,就走一会儿,休息好了,又继续跑起来。
这个她每年假期都会住上两个多月的小镇,教堂特别的多,尽管艾斯黛拉早就习惯了英国随处可见的教堂,但梅德斯通的教堂密集程度,是那种让艾斯黛拉想看不到都不成的。
大概之前世代居住在肯特郡的这些手工业者们,最为依仗的,他们的唯一心灵寄托之处,就是那遥远的上帝的缘故吧。
一个巫师企图通过跑步来改善心理状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
跑的累了,艾斯黛拉又开始放慢步子,四顾起周遭事物。望着屹立在梅德维河边的大主教宫,艾斯黛拉忽然有些触动。它外围那风化感严重的石垒高墙,和临近的全圣堂交相辉映,加之周围苍翠的树荫丛,看上去格外具有时代感,格外苍凉古朴。
慢慢的在围墙前那条窄窄的碎石子小路上挪着步子,河水静静地淌在教堂的脚下,河面上清晰的教堂倒影犹如另一幅重彩画卷,可是当微风飘过时,教堂又立时摇摆起来,就仿佛是在伸展他那早已僵固的灵魂。
艾斯黛拉不是第一次经过这里了,但她总觉得,也真的不是第一次经过这里了。
从那一次意外穿越,回到了1991年的霍格莫德,到如今,艾斯黛拉在英国已经生活到了第五个年头。
说起来,过两天就该是她的生日了。
不是那个在1950年5月2日出生,然后一气死了三十年,被她捡漏复活的那个奥利凡德小姐的生日。
而是她的生日,她本人以前的生日。
尽管来到这里之后,没办法也没理由过那个她原本的生日,但艾斯黛拉想到1995年那个7月6号,那个她真正出生的日子,不禁就感到一丝好奇。
虽然她认为自己现在和之前在华夏时并不同属于一个时空了,但事有万一呢?
她如果找个机会回到华夏,回到家乡…
如果能找到她出生的医院,或是找到她家原来的老宅,是否能看到曾经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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