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凡德(1 / 3)
艾斯黛拉本名并不叫艾斯黛拉,毕竟她一个华夏姑娘,没有这种听上去就混着洋血的名字,但是她们那个把人当骆驼用的黑心杂志社,要求每个员工入职前都要起个洋腔名字,平时互相叫着“提升企业档次”。
这几年下来,连总记不住这倒霉规矩的看门大叔都习惯性的叫她小斯,弄的她好像是那哪个大宅院的下人似的。她爹当年随手翻字典按上的名字反而没人叫了。
可如今,这个当时随意起的英文名字,却要成为艾斯黛拉现在唯一能抓在手心的前身记忆。
她在猪头酒吧的客房里,被猫头鹰拍打窗户的噪音吵醒的时候,一时间还没清醒过来,所以她以为是迷幻梦境的,瞎踩了脚鞋子,就去给这样的猛禽开了窗。
但当那只灰羽的猫头鹰把那封叼在鸟喙间的信封丢进屋里,一阵清晨的凉风裹着鸟羽的尘气一下拍进艾斯黛拉的鼻子后,那个让她浑身一个激灵的喷嚏打出来,她就清醒多了。
作为一个成熟女性,在匆忙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些简陋的陌生环境后,艾斯黛拉就一下低头双手环抱住自己,要检测一下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是否遭遇了侵犯。
可手刚在胸口和腰腹部按压了一下,艾斯黛拉就僵住了身体,她有些疑惑的伸出手指勾住了自己身上这件欧式睡袍的领口,低头往里看去,马上发现了一个十分奇妙的问题…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否遭到了什么侵犯,但是她绝对遭受了偷盗,不然,她那对不大不小正合适的D杯胸部去哪里了?那还没她脸颊起伏大的东西是个什么鬼?
不过她马上就不必为这件“胸部脂肪丢失案”耗费精力了,因为她很快就发现了,她不止是丢失了胸部,她身上剩下的那些零部件里,她那追赶卡戴珊的屁股,她那匹配着一米七身高的长胳膊长腿和三十八码的脚她都丢了!
她走到这间房角落里,那破旧的木质衣柜上那块有些雾蒙蒙的镜子前,认真仔细的辨认着镜中的自己,那个看上去也就一米四多的金发银眸小洋妞,根本就不是她艾斯黛拉,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哪位!
遇到事情不要慌,要不先发个微博?
被这状况弄的不知所措,艾斯黛拉有些崩溃,反而在心底和自己开起了玩笑。
这种从头到脚全部换了样子,身高都缩水小一半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人为能造成的,潜意识认定了灵异事件后,艾斯黛拉倒是没有马上冲出门去看看外面状况的心了。
偷偷朝刚才飞过猫头鹰的窗外瞄了一眼,世界似乎很早,太阳都没大亮,也没什么人,隐约看见外面也是些欧式小商铺似的房子。然后她马上把那条旧旧的红绒布窗帘拉个严实,又用力的把那斜对着窗户的单座小沙发椅拉到了门边抵靠住门把手。
做完这一切,艾斯黛拉才站在原地微微吐出一口气来,走回床边坐下,环视四周,这让自己暂时能有一丝安定感的“雏鸟窝”。
横放在另一边床头柜上精巧小皮箱马上引起了斯黛拉的注意,她手撑了下枕头,自己从另一边跨腿蹭了过去,手扶上那皮箱时,脑子里还过了下什么打开就爆炸,炸药倒计时之类的莫名想法,不过那小皮箱包角铜片上的烙刻的五角星印和E·O的字母,却让她产生了一种这皮箱原本就属于她的亲切感。
轻轻拨开铜活扣牌,她把小皮箱掀开一条缝隙,一点紫红色的布料漏了出来,艾斯黛拉这才彻底安心的打开了箱子。
被彻底打平的小皮箱被艾斯黛拉移到床铺上,她坐在傍边默默的翻看起箱子里的那些东西来。
几条说不太清款式,有点像小姐姐们穿的洛丽塔的裙子和腿袜,两顶小礼帽,两双黑漆面的娃娃鞋,一条长肩带的珍珠编织包,一套放在锦盒里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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