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两百三五 难如愿事逢转机(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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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真传?”

矩斗与陈上人不由凝神打量起赵莼手中那枚命符,见的确是真传不假后,方道:“太元云中鹤,昭衍日月辉,果真是真传弟子命符,不想本座竟是在金霭峰中得见了。”

“不过,”矩斗话锋一转,双眉倒竖,“你可明白你在说什么?”

赵莼不卑不亢,将命符收回臂环中,镇定道:“晚辈欲撞金龙九钟,求开山鸿蒙气一口,还望上人成全。”

不知是哪一处触了矩斗霉头,他霍然站起身来,厉声道:“他宗弟子前来撞钟,必得有真婴修士作保,你宗门长辈可知晓你的意愿?”

“晚辈意愿,业已告知门中长老,得荐书一封,上人请看。”

矩斗蹙眉接过,见上有字迹陈述,言道赵莼铸剑需有开山鸿蒙气一口,故而指引其往渡应山玉衡派而来,并愿为赵莼作保,留名于信上。

凝神一看,信末名讳甚至有两人之多,一是戎观上人宁秋白,二是巫蛟,皆是重霄世界中名声颇大的真婴期强者。

“倒是颇受厚望。”矩斗将信笺交回赵莼之手,面上神情稍缓,却仍不见半分松口之态,“仙门长老看重于你,愿为你担保,是他们的事。本座与你非亲非故,只凭一具小小傀儡兽,就要本座为你作保,怕是太过异想天开了些。”

“祖父!”戴世同亦不知晓事情如何会演变至当前模样,急切出声喊道。

“世同,莫要多嘴。”矩斗极少有对他疾言厉色的时候,如今声量稍大些,就令戴世同噤若寒蝉,不敢再言了。

赵莼淡然站在天光之下,眉眼唇鼻俱笼上一层浅金色的光辉,听她定声道:“昔时两大仙门在渡应山灵脉源头处立下金龙大钟九座,为天下修士争得撞钟夺气的机会,更因有九钟镇脉,才使鸿蒙清气经久不散,亦不为天地污浊所蚀。”

“九钟初立之时,天下英杰天骄无不齐聚于此,撞钟问道,论法争鸣,玉衡更因此得有‘万法小洞天’的别称,然而数代之后,贵派却立下要外宗己派两位真婴修士担保的规矩,使得道场凋零,渐无人至。”

“如今晚辈奉宗门长老荐信而来,却被贵派规矩所挡,若成与不成皆为玉衡一宗之言,金龙九钟又谈何是为天下修士所立?”

矩斗面色愈发阴沉,手下棋盘震颤不已,几要应声碎裂。

此时却见陈上人单手抚上棋盘,令其稳下,言道:“昭衍小辈,你怀门中长老荐信前来,他等愿为你担保,一是看重于你,二是这份担保对他们来说,只是区区一言罢了。”

“你可知,我玉衡门中长老若要为你作保,当付出何等代价?”

陈上人言语温和,轻将长须捻起,含笑相问。

见赵莼终改神色,眉目生疑,他即说道:“若你撞响九钟,夺开山鸿蒙气成功,担保之人当不会有任何损害。”

忽见陈上人面色肃然,语气沉沉:“可若你未能撞响九钟,不说你有何代价要偿,便是我等为你作保的长老,连这长老之位能否保得住都悬!”

撞钟夺气一成,修士立将扬名三州,天下宗门闻其天资,俱要交好往来,玉衡分与鸿蒙清气予其,可与英杰天骄结下善缘,尚算有得有失。

然而要是不成,他宗真婴玉衡派难以斥咄,前来撞钟的修士,与为其担保的本门长老,却是得承担入禁地、扰灵脉的责惩。

毕竟九钟镇灵,所图乃是整个琅州,每一次开启禁地都会使其中灵脉翻涌暴动,且历经数万载来,开山鸿蒙气亦所剩不多,玉衡渐有私心在内,亦不愿有外来修士前来夺取。

陈上人之言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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