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两百零三 彩头(1 / 2)
他见赵莼冷脸,本以为是要回绝,腹中备好的种种话语早已堆在口边。 不料对方却道了这不知所云的一问出来,令他不由微微一愣,口中答道:“自是亲如……” “我见青武营尉迟校尉,虽为分玄之尊,领统管大营之责,却视关口将士为膝下儿女,悉心爱护。每每设宴欢饮,从不因兵卫实力低微而不设其座。逢至年关,分出私财为军中将士裁衣缝裤,连将士在镇中的家眷也按例补全,不敢有丝毫轻待。” “校尉仁爱之心举营皆知,有此表率在前,凡我青武营骁骑,便无有不爱护麾下的。” “然而今日,你却因私心之故,欲以麾下兵卫博彩取乐,如此观念,恕难苟同!” 铜刀营骁骑只觉她是胡搅蛮缠,大手一挥,辩解道:“赵骁骑哪里的话?只是为助益他等修行,才寻了个理由罢了,怎还牵扯到私心上去了!” 赵莼身后黑剑归杀却在此时轻鸣一声,懒得再与他争辩,直截道:“你为两营争斗之事愤愤不平,大可来寻我去演武场决争,不必拐外抹角设什么彩头,自己心中没有决争的胆量,却拿兵卫来找脸面。” “叱图非我私物,我自不会枉顾他们的意志,令他们为我而战。” “说得好听,不就是怕输,不肯让兵卫们出战罢了。” 这人声音极小,看似是腹诽之语,不过骁骑都是筑基,耳聪目明,稍稍一凝神就能注意到,此话到底,还是说给赵莼听的。 “赵骁骑。”说话之人身侧,有一面相清秀的白面修士抬手止了他私语,御兽上前向赵莼颔首,却微微侧身看向了其身后的燕歌,“这位主队。” 他看似文雅,但实藏傲气于身,隐隐有铜刀营五位骁骑之首的作态,笑问燕歌道:“赵骁骑心意已决,我等无法改变她的念头,便只好前来询问于你,赵骁骑既然十分看重兵卫们的想法,若你们实在愿意,她怕是也能回心转意的。” “战功积攒艰难,这位主队想也是到了筑成灵基的时候,届时还得兑得灵物,又得是一笔开销,今日若能得取彩头,或留为己用,或换取钱财,待往后遇到合适的灵物,亦可避免囊中羞涩的窘态。” “何乐而不为呢?” 燕歌的神情照旧平静无波,只微微抬眼看向赵莼。 她眼中战意有如野火燎原,熊熊燃烧不尽,赵莼知晓,这其中没有半分贪婪,有的只是不屈与决然。 “你想战吗?”赵莼问她。 “我想!”燕歌咬定此言,答得极快,她身后叱图小队听闻这二字,也是战意勃发,不由双拳紧握,面色涨红。 “那就战!” 文雅骁骑当以为赵莼拉不下脸面违背自身之言,故而松口令麾下兵卫参战,面上即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笑意更为浓重:“赵骁骑好气魄!果然是真心爱护麾下,令我等不得不赞服啊!” 赵莼只将眉头一挑,没有回话,待文雅骁骑自认得胜而归后,退后半步向燕歌轻笑道:“叫兵卫们将荷包打开,有人送钱来了。” 饶是冷淡如燕歌,眼中也有笑意一闪而过,轻声道:“当是骁骑料事如神,叱图才能狠狠赚这一笔。” 两人声音不大,铜刀营骁骑们若有意要听,自也能听见,不过他等皆在讨论要出何物震慑青武营一方,便将赵莼二人的私语略过了。 “赵骁骑,”青武营两位骁骑凑上前来,微红了脸颊,“家弟与我不算宽裕,平日里修行也未攒下什么宝物,手头只能拿出这两百灵玉,想在赵骁骑处购两件宝物,全做彩头之用。” 赵莼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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