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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事),可这并没有让据点内的上下阶级造成任何波动──因为谁都明瞭,这一切都由少主说了算。
这类相较过去天差地别的待遇,以及被紧锁在据点活动范围、没了自由的软性禁锢,套句托雷波尔的嘲讽:妳简直成了笼中鸟,这辈子都别想跑了──她皆未以此表示出任何意见,只是安静的坐靠在椅子上看书晒太阳。因为这些都还不是她所担心的。
直到多佛朗明哥当上了七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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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庆祝唐吉诃德海贼团正式被世界政府撤销悬赏令的宴会里,新进七武海成员──唐吉诃德海贼团当家少主多佛朗明哥大度的邀请了据点内的全体人员共享荣耀,甚至背叛者夏娜依卡及她的伙伴们也包含在名单内。圆桌上摆出的餐点还是那麽丰盛、围绕着少主的家人间气氛还是那麽和乐,夏娜依卡往盘中夹了几道菜后同伯特坐至了离圆桌不远的沙发,平静的接收一旁传来、音量不小的家族成员们所聊天的内容。她听闻了这不仅是多佛朗明哥的庆功宴,亦是刚成年不久的莫内的饯行会。
这一年来展现出良好资质的莫内准备被多佛朗明哥派驻到他处执行机密任务,而任务内容只有现存的三大干部知晓,但夏娜依卡仍旧不难猜着这年轻女孩究竟会被派驻到哪去。瞥了眼坐在莫内身旁其年幼娇小的妹妹、同样在这一年来对多佛朗明哥献出忠心进而得到童乐果实的砂糖,她微微弯起嘴向碰巧对上视线的砂糖示好,可砂糖只是顿了下后便蹙眉撇过头,用手指戳起颗葡萄塞进嘴里。
整场宴会中,夏娜依卡与多佛朗明哥双方仅在刚碰面时相互打了声招呼,接着便各自用餐没再说上甚麽话;且兴许是多佛朗明哥的存在,迪亚曼蒂与托雷波尔在看到夏娜依卡的到来也没有过多的挖苦。就这样,宴会在夏娜依卡宛如旁观者的情况下平顺地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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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的月光浸入窗内晕染至夏娜依卡由床上坐起的侧半身,她又再次失眠了。
自被多佛朗明哥从海军监狱给带走的那天起,夏娜依卡便于世人们的眼中销声匿迹。海上火人燃烧船隻的景象不再,「炎帝」的称号逐渐变为海军新兵们茶馀饭后的战场传说,甚至连寥寥无几知晓她还活着的局外人之一贝克曼所打过去的电话总共也才被接起三次;而同样在被「原谅」后的这一年里,虽没有任何职务的责任与重担加诸在她身上,可迪亚曼蒂于面前嚷着「还真闲啊」的生活底下,她却无法摆脱精神紧绷所造成的频繁性失眠。如今的唐吉诃德海贼团里上上下下都没有属于她的定位,这让她对自己「还存活着」的这点愈发困惑。
现在她的伙伴们、前下属伯特等人的任务皆为多佛朗明哥所亲自指派,她的作用顶多就是让他们这些好友能拥有人还活着的安心感,除此之外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还会有甚麽威尔可所说的其他价值。遑论展示拳脚,她已经很久没有点火了,她更打心底认为就算明天忽然被告知要死在多佛朗明哥的手里也不会感到任何意外。
可今次发生的、改变他们纯粹海贼身分与称号的重大宣告让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再以消极的心态继续袖手旁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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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底咯噔大理石地面的声响规律却稍显急促,思考了一夜的夏娜依卡绷着张略显憔悴的脸攥紧双拳连门也没敲便径直踏入了多佛朗明哥所在的会议室内。
从座位上跳起的迪亚曼蒂正要出声说些甚麽的时候,多佛朗明哥摆了摆手示意其不必开口,「这里似乎不是现在的妳该来的地方,有甚麽事吗?」
夏娜依卡在多佛朗明哥的桌子前站定,她平缓的深吸了口气,「……你真的要派莫内去德蕾丝罗萨?」
「妳听谁说的?」
「我自己推测的。」
这回应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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