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2 / 3)

加入书签

半,贿赂她改口,然后不知道怎么闹着,她被压在床上,衣服都解开了。聂照摸索了许久,最知道她身上哪儿一碰就软,可着一直揉她后腰,咬着她耳朵威胁:“不许说我黑心。”姜月眼里盛着汪汪的水,还在跟他强调:“七天一刻钟!我觉得我们纯洁的夫妻关系不应该变成这样。”聂照咬开她的衣带,反驳:“谁跟你纯洁的夫妻关系?谁家夫妻关系纯洁了?快说我天下第一好,不许说我黑心。”

姜月多听话一人,知道反抗是无效的,麻利地顺着他的话说了。说聂照黑心怎么也没冤枉他,他竟然说:“晚了。”姜月还在跟他打商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凡是能想到的借口都想了,还是没抵过他一句:“我喝药了。”

打姜月知道他喝口药是多艰难的事后,才知道他为了做这种事情,次次喝药,到底用了多大的勇气和毅力,他真是很喜欢了。药总不能白喝,她手上的力气渐渐松了,任由花枝沾露。他就那样一下一下,轻轻的,不疾不徐的带着黏腻水声,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问:“我黑心吗?”姜月自然摇头,他亲她一下:“奖励你答错了,现在开始有奖回答。”姜月浑然不知奖是什么的时候,就觉出不对了,他惯会用这种不上不下的惩罚来拿捏她,她的头脑浑浑,像搅乱的一碗湿热浆糊,又稠又黏的,眼前只有他,却始终得不到满足,眼前和脑海中炸开烟花,一簇一簇的,让她只能凭着本能行事回答。他便问了:“二二得几?想好再回答。”姜月头脑一热,根本没法思考,道:“六。”

“多少年了,怎么又得六了?笨蛋。”聂照轻笑,犬齿轻咬一下她的耳垂作为惩罚。抱她起身。天色已经昏昏沉沉黯淡了,屋里屋外都蒙上一层深蓝,聂照扶着她的手点上蜡烛,房间一股子腥甜,被灯也点亮了。姜月不知道答对的奖励是什么,但却知道了惩罚,是他无休止的猛烈欲。望,是她下意识捂着的有些麻木的小腹,是镜子中有些奇怪的自己,粉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也像朵桃花,在模糊橙黄的烛光中绽放。最后,她听到聂照又说她是笨蛋,明明二二得九。姜月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忘了,以往人家问起二二得几,她要略思索一瞬,自那个黄昏后,她不必思索,脱口就能说出是九。

至于她那原本就是美好愿望的七天一刻钟,被聂照屡次打破后,最后扔进了水里,连个水花儿都没溅起。

那边,朝中大臣带着儿子来第五扶引跟前儿哭的时候,第五扶引笑容淡淡的,蹙着

() 眉,猫哭耗子哀叹:“怎会如此?朕以为驸马一惯贤德,没想到如此善妒,唉,算了,爱卿们还是带着郎君回家好生疗养吧,朕会为你们赐下美白良药……”

心里却知道早会如此,没有一个男人能在和聂照当情敌后全身而退,其中也多有姜月纵容的缘故。

这些老不死的想要攀附富贵,送女儿进宫不成又想把手伸到他妹妹那儿,还真当聂照是个善茬了?

自然也有他看不惯聂照安逸,刻意找了点儿事给他添堵的缘故。

之前有人帮忙,聂照那几块地还侍弄的不错,后来人一走,他嫌太阳晒,肥料臭,二天打鱼两天晒网,打得草盛豆苗稀,唯独答应了姜月的那块种小麦的地,他侍弄的精心,长势喜人。大概到秋天,会得到大丰收。

聂照原本和第五扶引谁也不想搭理谁,自那些人来后,他就时不时写点儿信慰问(讽刺),丝毫不顾对方死活。

第五扶引暗讽他不行,这么多年,也没能有个一儿半女,唯一厨艺尚可。聂照说自己长得太好,孩子见他羞死了,不肯来。对第五扶引盛赞他厨艺的问题,他选择避而不谈,默认。

真难得遇见个舌头不好的。

两个人讽刺来讽刺去,反正挺乐在其中的。姜月并不反对,她深知她兄长在深宫中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