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3 / 3)
得少进,”聂照暗示她,“我不爱吃酸的,想着给你剥些吃,尝了尝,真难吃。”
姜月没意识到,反而摸摸他的头,果然,这种感觉才熟悉。
他怎么会特意把甜石榴剥给荣代年,他哪儿那么好心,果然是尝着酸了才予送出去。
聂照咬了咬她的腮肉,暗恼自己吃一百个豆不嫌腥,半点记性不长,姜月压根儿没长这点调情的脑子,他这哪儿是伤心难过?真伤心难过能这样?
但凡换个知情识趣的,此刻便应该挨着个儿地亲他,然后问他还闷不闷了,他便有理由再说几句娇纵的话。
如此想着,他又闷闷咬了咬姜月的脸颊,坏心地把她藏在枕头下面的书悄悄摸了出来,一本正经念:“孙玉莹没想到刘生生得一表人才,却伙同继母一起诓骗她,一边想要谋夺她的嫁妆,一边又留恋青楼楚馆,不由得怒从心起,目光中……唔……”
姜月急忙羞愤地捂住他的嘴:“别念了别念了!”
她的人生爱好不多,看这种苏爽打脸虐渣的话本字算一个,这种东西自己偷偷看没什么,被念出来简直从这里丢脸丢到祖坟了。
“她只恨自己从前眼瞎,没有看出他是匹中山狼来,重活一世,她一定要……”姜月见完全堵不住聂照的嘴,扯过被子把自己蒙进去,完全不想再听。
聂照放了书,掀她被子:“生气了?真生气了?”
姜月愤愤地咬他的手,又把被子盖上,脸臊的通红。
聂照又掀了个被子角,把手递进去,笑嘻嘻说:“好好好,给你咬,消消气。”
姜月把他的手拉过去,咬了一口,然后扔出来。
聂照的脑子举一反三非常快,既然做不到预想的调情,那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于是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一下一下亲她的脸颊:“好了嘛,还生气?”
姜月转过头,他就追过去,再亲一下,从后面用自己的脸颊贴着她的脸颊:“不要生气了,那我白天去找你,你躲着我我都没有和你生气。”
姜月原本就没有生气,就是觉得羞恼,他这么一说,似乎是自己有些不对,勉为其难亲一下他的下巴,聂照回亲她的下巴,两个人亲着亲着就逐渐不对味起来。
不对味不对味着,聂照就被推翻过去。
姜月伸出手指和他表示:“七天,一刻钟,今晚,不许。”
他摸着后脑子震惊,不是,谁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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