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宴(2 / 3)
,闹开了欢乐的氛围,剩余的人则在一旁附和着笑几声,偶尔插进一两句话。
放肆饮酒的后果就是,李景沅抱着李成羽在众目睽睽下痛哭流涕,也不嫌丢人,“四皇叔,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要反,呜呜呜……”
“什么玩意?我没事谋反干吗?做皇帝的,整天处理一堆糟心事,我可不干!”李成羽搭在李景沅后背的手蹭了蹭,像是在安抚李景沅,说:“干什么吗,在我心里,你就是于湚国的储君,谁也不能拿走你的头衔。谁敢动歪心思,四皇叔第一个宰了他,嗝~”
李景沅含着酒嗝,脸上还挂着泪痕,说:“害我白操心了半个月。四皇叔,你都不知道,为了说服你,我那天晚上喝了……忒多酒了,就为了能壮个胆。然后,然后第二天,可难受,可难受了。”
李成羽醉醺醺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定了好半晌,脑子里断开的两根弦才缓缓续上,说:“你小子,我还说你那晚上,怎么说话雾里雾气的,还真是别有用心啊。”
李成羽看着不大清醒,左顾右盼的,踉跄地徘徊在李沉延和李扶清座位之间,最后一个大勾手,勒住了李沉延的脖颈,朝李景沅招呼道:“他,我是为他,这是咱们大哥。”
李景沅脑子出跑了,跟着喊了声“大哥”。
“大你妹。李惊辞,你又发什么疯?”李沉延想踹人,可他没脚啊,双腿早就被挑断了。他此刻深觉被勒得慌,只怕再由着李成羽,断的又该是他的脖子了,只得沉着一张脸,掐紧李成羽脸上的肉,说:“一吃酒就玩赖,你看清楚我是谁?!”
李汐然压根不给李成羽反应的时间,突然插进去,摊着一只手,说道:“压岁礼。”
李成羽当即酒醒了一大半,没敢看李汐然。他轻轻地咽着唾沫,松开李沉延,往后退了退,踉跄着走回自己位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四皇叔。”李汐然并不打算放过他,追着他凑近,说:“你跑什么?不会是不想给清泠压岁礼吧。还有三皇叔,”她目光骤转,落到李沉延身上,说:“清泠看着三皇叔院内空置,新的一年,是否该找个”
她话没说完,李沉延已经扔了一支声哨给她。
李汐然没想到李沉延给的这么干脆,震惊了半晌,最终化为一句“阔气”。
李汐然回眸间看了一眼李扶清,只是点了头,又看回李成羽。
李成羽一听李汐然的语气,就知道她肚子又有坏墨水了,当机立断道:“没钱,我没钱啊,谈情忒伤感情了。”
李汐然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看起来心里已经有了决定,说:“四皇叔没钱,可清泠有啊,或许,我们叔侄俩可以商量商量。”
这是什么阴谋诡计?
李成羽一时半会没敢接李汐然的话。
外边又落了雪,沈舟羡抱着刀靠在门柱上,望着庭院,有些漫不经心。
“大人,今夜不用你当值,你怎么还来这?”陌兮双手埋在两臂间,看着就很冷。
听风扒着檐侧,探下头来,只要有关沈舟羡的,他都想凑个热闹。
隔着飘雪,姜晨看向了听风。说来也怪,每次听风有什么动静,姜晨总能迅速捕捉到,他仰着头,说:“怎么,你也想听?上边不冷吗?下雪呢,也不知道下来。”
听风在上边猫着身子,机械得点着头,说:“他打败了我,我要知己知彼,打败他。”
“那你还要多多努力了,”姜晨架起刀柄,单手叉腰道:“你连我都打不过,就想打沈大人,也太贪心了。”
“就是就是,你还得再练练。”陌兮人不大,比沈舟羡还要小上两岁,却总爱端着一副老成的模样,说:“我告诉你,知己知彼也不是说,每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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