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2 / 3)
时,他的败北注定成为事实。
那是一枚古铜色的古戒,刻有江流银章。
银章本指古戒上的花纹,这纹路独此一枚,象征着谢家权威,因此江流银章也成为谢家祖传的古戒的代称。
它不应该戴在这位谢君珩手上!
怒气从锦鲤的心头充上大脑,那一瞬膨胀的火焰燃尽她的思绪,只剩下恨。
但这种失常的状态只停留了一瞬,没有人察觉,甚至于近旁的凤凰也不知晓。
“容暄,你来。”
赌局继续,萧容暄替了沈鱼汐。
被叫到时,萧容暄先是一愣,但对于沈鱼汐的信任令他从容落坐。
依旧是刀疤执盅,青玉骰子没入漆黑的盅身中,掩去了它的光泽。
萧容暄与谢君珩相对而坐,他的视线飘过低头沉默的谢君珩,添了一缕心思。
若有若无的香味溜进了萧容暄心头。
那是初雪梅花香,清新淡雅,不染芳尘。
冰雪林中,凌寒飘香,更衬眼前人。
那人一身雪白的长袍,一件白色大氅裹着,衣领上的狐狸毛沾上雪花,似乎也带上了花香。
玉冠白衣,共对棋坐,可谓风景。
萧容暄听见从自己口中传来少年略稚嫩的声音:“谢兄!该你了。”
对方温暖一笑,手指执了棋子,停在空中,思索起来。
“这才刚开始嘛。君珩,你总是这样思虑良久。”
“执子落棋,当深思远虑。一着不慎,便满盘皆输。”
“你说的我都知晓,但你我下棋为乐,无需这番仔细的。”
说话间,那人终于落定黑子,朝萧容暄一笑,那笑中仿佛藏着冬天的冷涩。
“我下棋总会去思索,每个棋子当放置在何处,何处又该最先考虑,哪方棋子可以作诱饵,哪方棋子可以被舍弃。”他看向萧容暄,眼光中藏着读不懂的东西。
“哪枚棋子,我可以牺牲自己,来换取最大的利益。”
摇盅的声音停止了,萧容暄回到了青园之中。
同样是相对而坐,同样是两人博弈,再看过去,对面的人已经不再熟悉。
适才,萧容暄看谢君珩低首的样子,生发出了别样的情绪。到这时,对面人不再收敛敌意,挑明了战火,脸上却戴着微笑的假面。
谢君珩无论何时,都将虚伪演绎到极致。
在萧容暄心中,掀起巨大的厌恶之情。
“这次就在下先猜了。”谢君珩食指扣桌,道:“是大。”
萧容暄冷哼一声,在看到盅盖揭开的结果后,眉间不快之意更深。
是谢君珩赢了。
“这局的赌注还没定呢。”谢君珩眼里尽是掠夺之意。
“你说吧,要多少。”
“呵。”谢家主冷笑一声,视线移到沈鱼汐身上。
“我要她的一只手!”
谢君珩话音刚落,刀疤就上前准备动手。咫尺之间,右手抓出,直向沈鱼汐的肩膀。赌场打手的粗臂与沈鱼汐瘦小的身形相比,有虎狼之猛力。想来刀疤也是位能人,这一掌,裹挟劲风,怕是徒手就能将沈鱼汐的肩膀捏碎。
沈鱼汐快速退却半步,背后却抵上石壁,而那掌风已至,眼看就要袭向她的左肩。
锦鲤眸光闪烁,嘴角竟生有笑意。她灵巧一动,刀疤的拳头擦着她的肩头砸在石壁上,细小的沙砾抖落,裂纹处留下一道血痕。
刀疤吃痛,但面色不显,主人吩咐一定要抓住这位身份成谜的女子,拷问她的来历。于是他看向沈鱼汐近在咫尺的脆弱脖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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