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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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啊,山路实在不好走。”

“到了?”端儿见张起灵付过钱后下了车,她稍稍收敛了一下,有些窘迫地抿紧唇瓣,红了脸颊,下来后对司机挥了挥手,说:“谢谢师傅,回去注意安全啊。”

眼前是望不到尽头的连绵群山,郁郁葱葱的野草一直延伸到了他们脚底,林间蝉声时隐时现,在夏日里分外惬意。风是燥热的,头顶的烈日炙烤着地面,渐行渐远的面包车卷起一阵尘埃,招摇地在他们身边打旋儿。

“小哥,这不是我们上回和吴邪他们来的地儿吗?”山东瓜子庙,这个山头,这条进山的路,真是眼熟得很,不过一个多月的功夫再次来到了这里。

“故地重游吗?”心情被来时的山路震得稀碎,端儿揉着疼痛的额角,瞥了一眼走在前面,丝毫不知疲倦的张起灵,语气都染上了些暴躁,“真有闲心。”

车子要往小县城里开,光来回转车就耗费了大量精力,昨夜还是在车里睡得,端儿头痛欲裂,针扎一般难受,不得缓解,这早晨的起床气便延长到了晌午,一路上泄愤地踢着小石子,好几次都故意踢到他后鞋跟,性子不知不觉带着丝任性和恶劣。

前方的张起灵最初没有和她计较,可行到半路,日头渐烈,却了无风声,汗水伸着鬓角淌至下颌,碎发也湿漉漉地贴着额头,让他逐渐不耐烦起来,仍不见她停下,扭头送过去一记眼刀,一颗石子刚巧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小腿上。

忍无可忍的张起灵一把将端儿提溜到前边,和他调换位置。自知玩大了,吓得她缩着脖子垂着脑袋,收起所有小动作,闷头走路,安分了不少。张起灵颇觉舒心地抹了把汗水,拉低帽檐遮光。

想着加快些脚程,他大步在后面像赶鸭子一样催促着她,端儿一向听他的话,察觉出身后的脚步声急促起来,她虽是有些不情不愿,但也不想被他再次拎着衣领,亦倒腾起小步子加快,不成想,没过多久便有点吃力,脚下一虚,直接来了个平地摔。

“这地方对我一点都不友好,只要我在这走路必定摔跤,第三次了已经。”摔三次也摔出经验来了,即使五脏六腑都跟着颤了颤,她还是自个撑起来,一边不满地嘟囔,一边拍打身上的尘土,但是没想到让口水呛了一下,唇角沾的土都吃进嘴里了,小脸皱成了包子褶,积攒了许久,当即憋屈地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什么啊!好倒霉啊!”

眼泪顺着那个脸上的疤痕打了个弯,把灰头土脸的端儿弄成了一个花脸猫,她自己反倒没自觉地回身来看他,眼眶红红的,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张起灵哪还有半点火气,伸手为她抹去眼角的泪花,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却被她拦下,扯着他的袖子擦去脸上的污渍,许是他脸色有异,她眼底包着泪仍旧凶狠地说道:“不许嫌脏,衣服都是我给你洗,擦一下怎么啦?”

“怪我?”真是让他招架不住,想偷偷翘起嘴角,又怕端儿看到,误会他笑话她,于是一口气在舌尖犹疑许久,才轻轻问出句话来。

端儿下一瞬确实就点了点头,一眼不错,全是控诉。两人默默对视良久,张起灵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哄她,还是她自个累得坐在路边歇息了一会儿,平复呼吸,复又重新拖着沉重的双腿赶路。

“小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前边有人等着咱们吗,还是这回就咱俩?”沉默良久,端儿终于和他说话了,不说担惊受怕,张起灵也是满腹疑惑。这下好了,她还愿意搭理他,虽然语气还是有些不好罢了。

“只有我们。”张起灵回道。

端儿脚步一顿,脑内立刻空白,连带着清空了方才的不爽,惊讶地问道:“没人找你付钱,那还来干什么?”

“难不成小哥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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