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2 / 3)
他打算招待他点喝的。
“你知道老爹今年夏天的时候换了什么药吗?”雷古勒斯在他的床上坐下来,双手合十,抵在下巴下。
“能有什么?”小天狼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还是给他倒了杯水递过来,水晶玻璃的杯子底下是一只活灵活现的小龙,在杯子底下游走着,“他不是就是这样——总是不好,也总是不坏。”
“你知道底野迦的吧。”雷古勒斯觉得自己已经有把握把某个保守了一年秘密的一角揭开了,他对此感到一种痛快的乐趣,“万能灵药。”
“真得存在这种东西?”小天狼星在给自己倒水,他的桌子上散乱得堆放着一些羊皮纸,羽毛笔之类的,信件倒也有另外一个文件架,“那我不如相信魔法石和长生不老药。”巫师总是能活得很长,这些辅助药品能起到很大的作用,不过大部分情况下巫师活得长只是因为,能够活得长。
“如果只是让人舒服一点呢?”雷古勒斯现在在笑了,“觉得自己没问题了,可以掌握一切。”
现在轮到小天狼星失态了。
雷古勒斯捧着他的玻璃杯,慢慢的喝水,杯子底玻璃里的小龙灵活得扭来扭去,“东西是从贝拉那里流出来的,老爹,我说服不了。——也不是我能说服的。”痛痛快快的一口气全说出来,实在是太开心了,尤其是看到小天狼星震惊的脸色,“都是你脱不了关系的好事,对吗?”这可能太苛刻了,然而事实如此。“我们还是谈回来蛇怪的话题吧,该知道的你也知道了。”
“虽然这话我是最不应该说的。”小天狼星在摸五斗橱的边缘,神色冷峻,“霍格沃茨到此为止了。”
“最佳选择当然是这个。”雷古勒斯一边笑一边想他们两个这么长时间的对话到底有多少时间了,他还穿着礼袍,银线绣花的领子顶着他的下巴,袖口压着手腕,喝水的时候抬手都不太方便,“霍格沃茨需要一场下水管道的大检修,然而没有人推动的了这种东西,大部分情况下都只是,凑活着用。”
小天狼星显然很狂躁,他只是强忍着不在雷古勒斯在房间里的时候来回踱步,但是衬衫领口和袖口的扣子都松开着,“我会去和老爹谈的。”
“祝你好运。”雷古勒斯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放在床头柜上,站起来,回房间去了。
圣诞节后的霍格沃茨冷冷清清,所有人都处在节日过后的松弛之中。
蛾摩拉捧着杯子眯着眼睛,身边是雷古勒斯身上的味道——铺天盖地的的霸道海洋香气,几乎盖过杯子里的伯爵茶香,闻起来就像是沃尔布佳的品味,当孩子们长出胡须,开始使用剃须膏和须后水的时候,就会挑选合适的香水作为赠礼。“你的圣诞节过得很不错。”雷古勒斯绝对过得很不错,才会不这么,神经紧张,他甚至有点松弛过头。
她亲爱的男朋友在把培根切成小块,还有空伸手揉了揉她头顶,“不是什么坏事。”
“小天狼星看起来过得很不好。”蛾摩拉在笑,“但是反正他过得不好也不是什么坏事。”她确实觉得小天狼星过得太好了。
“我总觉得我要倒霉了。”雷古勒斯这么回答她。
“你可以学习拉文克劳。”蛾摩拉这么回答他,“他们现在随身带一面镜子出门——或者一副眼镜。”谢诺费留斯就是这么做的,他的防妖眼镜在拉文克劳相当长笑,蛾摩拉其实也有一幅,但是她决定长期呆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非必要不独自出门,所以也无所谓,“不直视蛇怪的眼睛就不会出事,而被石化的情况下看见蛇怪的眼睛就不会死。”
“我和小天狼星还是有一点共识的。”雷古勒斯这么回答她,“奥布里的事情发生了,就不能装作没事发生过。”
“还会出事的。”蛾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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