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 银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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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于新贝爵这个称呼十分满意。

“会给你的,月见,”你把饼干咬得粉碎,“但不是现在。”

“我已经把我身上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你了,”月见捂着胸口,慢慢地直起身子,“这可以证明我合作的诚意了吧,疑心重的贝爵?”

“或许对你而言是这样吧。”你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然后重重地丢下碟子,捞起他放在一边的军帽,而后在了你的头上。

“好看吗?”

月见仅仅是平淡地扫了你一眼。你能看到他脸上的潮红正在消退,那种炙热的足以毁灭一切的欲望正在退让,理智和算计又重新占了上风。

“你喜欢就好。”他说。

“新贝爵,我请求你让我住进你的家里,”他顿了一顿,“以你未来另一半的身份。”

你不由得停下了正在扣纽扣的手。这就是他的目的?他想要在这个家里做什么?

你不认为他是单纯地想住下。

“我想还是算了,”你说,“回你的宫殿去吧。”

“你刚夺走了我的身体,就这么无情,真是糟糕透顶,”月见站起来,慢慢走近你,“但是我必须留下来,直到你交给我一个罪犯为止。”

“这算什么,又一个威胁?”你哼了一声。

“对不起,如果你认为这让你不舒服的话,我可以改一改语气,毕竟我以前从没这样和人说过话,”月见说,“我要保证你的绝对安全,我带了护卫过来。”

你抓住了他的肩头,把他拉进了你的怀里。

“别搞什么花样,”你贴着他的耳朵说,“贝爵,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也可以指认你为犯人?”

他的心在你的肌肤之上反复地,不知疲惫地跳跃着。

你撩开了他的头发,露出十分光洁的额头,然后你用沾满了碎屑和糖粒的手指在上面虚虚地画了一个花朵的图案。

“你在干什么?”月见有些恼怒地挣扎着,“给我烙下罪犯的图案?你疯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嘘。”

你把手指摁在了他的嘴唇之上。

“目前你只给了我身体,说实话,男人的身体对我而言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贝爵你的更稀有一些,”你用你身上的制服用力地蹭着他的脸庞与耳朵,“可是你没有给我爱,也没有给我灵魂。我从你身上什么都感觉不到,贝爵,如果想要和我一起做点什么,先给我最基础的爱吧。”

你慢慢松开手指。

“你应该已经能察觉到,根本不会爱别人,真的,”月见急促地说,“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爱过谁,你怎么能够要求这样的我给你提供爱?你不能够这么信口开河……”

“假装爱也可以,既然我们的婚姻仅仅是基于利益之上,”你说,“那么月见,你就像一个称职的演员一样,每天都假装着爱我,假装着把你的灵魂献给我吧。只要这样,我们就可以长长久久地过下去了。”

“只要假装爱你,”他轻声说,“你就会答应我的要求?”

“当然,”

你握住他的手腕,不顾他细微的颤抖,慢慢地将他的手掌放在你的胸口处,

“所以,爱我吧,你要的一切都会得到。”

……

你打开门。

“银树。”你轻轻叫着你的管家,下一秒,他就像闪电一般迅捷地来到了你的面前。

“有什么吩咐,大人?”

“月见,也就是我们之前说的金马车,他要在这里住下了,”你轻飘飘地说,“给他和他的随从们收拾出房间来,要最好的。”

银树的视线落在你身上多了许多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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