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 / 3)
速接住谢恙,眉心紧蹙,训斥道:“桑意欢,你又欺辱同门!真是屡教不改。”
女子一袭白衣,衬得纤腰盈盈一握,眉黛凝翠,眉心带着几分嗔怒,使得周身出尘飘然的气质,又多一抹生动。
她与桑意欢的样貌天差地别。
如果说,桑意欢是带有攻击性,勾的人忍不住采撷的美艳;那么,女子便是不染世俗,让人生不出一丝亵渎的出尘。
望着这张脸,桑意欢莫名涌起一股情绪,这情绪来自原身,是羞恼,是愤恨。
桑意欢努力抑制情绪,不解地反问:“欺辱同门?宋铃,你一上来就给我安个罪名,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辱了?”
宋铃:“你还狡辩,要不是我恰好碰到求助的弟子,说你在戒律堂欺辱同门,我怎会匆忙往此处赶。”
“就是就是,刚才我们大家都看到了!”
一人高声附和,弟子们众说纷纭。
“平常就不做好事,有没有冤枉她。”
“宋铃师姐身体本来就不好,还要给她收拾烂摊子。”
“难怪大师兄执意要解除婚约呢,谁愿意跟这种女人结契,有个兄长护着就胡作非为…”
温润的声音透露着不赞同:“不可妄议。”
身后隐隐传来讨论,桑意欢扭过头才发现,来的不止宋铃,还有一众弟子,其中有一个人尤为出挑。
是被桑意欢惦记的前未婚夫,谢晏清。
同样身着白衣,谢晏清身姿俊拔,硬朗中透着温润,映着他眉眼间的舒缓,像一蓬清霜笼在周身,宁静安详。
桑意欢目不转睛盯着他,耳边自动过滤掉周遭的声音。
原因无他,谢晏清样貌太过出众,跟谢恙各有千秋。而桑意欢曾经玩过一个捏脸游戏,她捏出的角色跟谢晏清的长相相差无几。
纸片人走进现实的震撼感,难以言喻。
谢恙看到两人视线的交汇,慢慢低下头,嘴角扬起一抹讽笑,单薄的身子在冷冽的风中,显得格外瘦弱。
嗓子竭力的咳嗽,脸颊处甚至泛起红晕。
“咳—”
谢恙低弱的咳嗽拽回了桑意欢的目光,同时也引起大师兄的注意。
谢晏清移开视线,略过桑意欢,查看“受害者”的伤势,询问宋铃:“可有什么伤势?”
宋铃:“只是身体虚弱,幸好我们来的及时。”
桑意欢险些气笑,环胸站立:“是呀,要不是你们过来,谢恙差一点就站起来了。”
“意欢,我知道你喜欢大师兄,但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用屡次三番欺辱同门,来吸引大师兄注意?”
听到这话,众人骤然大悟,心照不宣地扫过四人,眼中的鄙夷更加明显。
由于谢恙咳嗽不止,桑意欢没功夫跟他们掰扯。
刚准备将谢恙带走,宋铃和谢晏清就齐齐按住,桑意欢的脸骤然一冷:“我现在幡然醒悟,做好人好事也不行?没看到他现在需要去药堂吗?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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