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间顺序,写到裴子玠4(3 / 4)
多吃点儿嘛。哼哼!”
司马赜道:“嗜甜,你不怕烂牙齿吗?”
司马灵泫一边啜着杨梅饮,一边理所当然地道:“小孩子就是喜欢吃糖的,小孩子是可以吃甜的。有糖吃难道要去吃苦吗?而且我是会换牙的,是可以吃甜的,现在多吃点,以后少吃点儿呗那就——”
司马赜嘁了一声,敷衍回复道:“对,希望是如你所愿。”
司马鉴一边淘米,一边鼓捣炊具。
问司马灵泫道:“方才还有故事,你知道吗?”
司马灵泫一边剥着橘子,一边疑惑启问道:“不知道阿爹哑谜。”
司马鉴道:“伯姬为何选择其弟,而弃其子?”
司马灵泫道:“齐妇亦为其侄,而弃其子。雍姬亦为其父而弃其夫。可见夫家所有人,都是及不上父家三代人的。”
司马鉴道:“若是你,你会怎么选?”
司马灵泫看了看司马赜,摆摆手,嫌弃道:“别……吃你家米,还要我干活吗?我是不会站在六哥哥这边的,阿爹死了这条心吧。六哥哥为人自信,想必他一个人应付得来,再不济,还有司马家大姐二姐六哥七哥啥的。”
司马鉴点点头,笑着拍了拍司马赜的肩,道:“果然啊!六郎还是先好好思索着,御人之术吧,想着怎么笼络人心吧。你五岁的孩童都不能信服你,况乃天下人?还是那句话——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君以路人待我,我以路人报之!君以草芥待我,我当以仇寇报之!”
司马赜若有所思,深以为然,拱手做谢:“谨遵伯父教诲,侄儿自当铭感屋内,每日三省,以为座右。”
司马灵泫一边吃着零嘴,吧唧嘴,一边甩甩袖子,无所谓地道:“不不不,我不一样,我有奶便是娘。”
谁厉害,跟谁。谁赢,跟谁。同患难,共险阻,不存在的。
司马赜却以为即使是遇着了这样的“二皮脸”:只须得好上加好,好得无路可退,无以为报。但凡略有羞耻心,便也会愧怍——问心有愧。
正所谓: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司马鉴一边鼓捣,一边时不时对司马赜说话,他道:“他还有个小友叫“东川”的,也是个妙人,有机会你也可以认识一下。不差的。”
司马赜道:“我自是知道,伯父中意的人,又岂是萧艾。我只是觉得,这些人有自信,有锋芒,有追求,有的甚至不慕荣利,啥都不要。即使做了朋友,也并不好笼络。”
司马鉴道:“难不成,非得是——芝兰当户,则必除之?”
司马赜理所当然地道:“不是垫脚石,就会是绊脚石,不是吗?”
司马鉴随口说道:“石头不能拿来当砖头吗?”
司马赜理所当然地回问道:“不能敲门的砖头?不能引玉的砖头?”
司马灵泫随口补充道:“砌墙的砖头,修桥的砖头,补路的砖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土里埋。啧啧啧。”
司马赜往她嘴里塞了个哀家好大梨,乐呵呵又恶狠狠地道:“六妹妹这张嘴啊!你还是多吃点儿吧!”
司马灵泫拔了口中大梨,吭哧吭哧咬了几口,道:“我倒是想做吸风饮露餐霞子啊,可我是五谷杂粮胃,肉体凡胎身,天生一具臭皮囊啊。”
司马鉴悠悠地赞道:“阿五是举头一颗星,低头眼中光。”
司马灵泫敷衍道:“对对对,我妈是银河,我妈是璀璨心目。”
司马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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