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瀹(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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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主公在全天下面前扬眉吐气,不更自信辽州尽在掌握而松弛了吗?”

吴斐赞许道:“你这话也算在理,我会上陈主公,待他分明的。”

周绥等人又说了些布防和攻城事宜,诸人商定后方才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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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瑀恭谨地躬身作礼,送别了诸将,才屏退左右,开门见山道:“你这个行军校尉当得很风光吗?”

语带讽刺。

郑瀹轻抿清茶,笑道:“吴斐虽然轻慢,也还算有些勇武材略。让我猜猜,你是为着何事而来。”

复给他倒了一杯,让他请坐,消消气,好好说话。

傅瑀冷哼一声,道:“杀了公孙钰,辄拜上将!子期所为,委实让人看不懂!也实在不知你该有何说辞来搪塞我。”

郑瀹轻松笑道:“难道我就不能是另有谋划了?”

傅瑀讽刺道:“左右辽州不过是兄弟相争,难道还有别的说法?我们不跟着公孙熤求进,难道还有别的出路?莫非是如你所言——帮着公孙钰,擒贼先擒王?”

郑瀹笑道:“不敢不敢,擒贼先擒王——那可是死士做的事,倒贴我百八十两银子我也不干这有钱赚没命花的活计。君不过一副手,我不过一校尉。如你我之才,这般官位,不是随处都有。何必非要跟着他公孙家。”

傅瑀听了他话,略有迟疑。早知他素有大志,亦是见多识广,便也细细思量着。到底还是问了句:“他公孙氏据有辽州,已历六世,普天之下,除了冀镇张氏,没有比他更久的诸侯了。”

郑瀹拿出军事图,铺开在桌案上,比划着军镇与城池,笑道:“伯玉此言差矣。辽州之大,比之大汉,能有几何?辽州之富,比之中州,能占几何?十之一二都不曾有。大丈夫当称量天下,岂能鼠目寸光,汲汲于边塞蝇头小利。”

傅瑀叹了口气,道:“你总归是对的,我也不是要质问你。只是你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多少还是你可以信任的朋友。”

郑瀹心中一暖,浅笑道:“这个自然。”

傅瑀道:“此番没有活捉公孙钰和那位司马家的小姐,又是何意?”

郑瀹道:“公孙钰知道,他欠我一个人情。此人虽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但多少也不是绣花枕头。来日造化,或可利用。若是一味一条道走到黑,那可真是把路走死了。”

显然郑瀹实在不认为公孙熤是个值得跟从的英明的主公,还须狡兔三窟。

而傅瑀听他的意思,确实不曾否认那小小女子就是司马赜的妹妹。无端心中发虚,问道:“恐怕比起公孙钰,子期更在意司马赜吧?”

郑瀹摇摇头,苦笑道:“谁都不会想要与司马赜为敌的,可惜了,他与我不是一路人。”

傅瑀显然是不信,震惊道:“子期,冰清玉洁,宏达君子。司马氏向来和光同尘,你又怎会无端作此想?”

傅瑀意识到这俩似乎有些过节,那事情可就不太好办了。

不过又想到,郑瀹年少十岁便因家中得罪,举族流放到至辽州古碑口。小孩儿之间的嫌隙,如何能作数?

果不其然,郑瀹笑道:“少时在中州,我得罪过他。司马赜此人,貌似宽雅,实则睚眦必报,爱恨由己,他的想法是很难转圜的。向其示好,不与之交恶,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傅瑀怪诞道:“当初你也是中州繁华子,又兼同窗之好。你如何也不像不明事理之人,如何不与他司马赜处好关系?”

郑瀹笑道:“所以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以后不要再提,公孙钰这事,就烂在肚子里。日后有时机,自会有所回报的。我们只待静观其变,顺时而动。”

傅瑀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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