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验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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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顺意的,其余的一切都由他来摆平。

他喜欢她龇牙咧嘴和自己争论的模样,喜欢现在正走在他前面,从打扮到气质都追随自我,不再受他人掣肘的她。

宽松的连帽拉链衫,丝质包臀长裙,盘着丸子头,清丽的脸上写满了生机勃勃。

她原本就很美,以后也会永远这么美。

而他,甘心做个护花的工具人,再奢求就过分了。

不知是夜色太安静,还是晚风熏人醉,心与心的距离似乎格外得近。

走到家门口,刚上了两格台阶,谈烟忽然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正要迈腿的景淮。

她的眼神里有探究,有玩味,也有片刻的温柔。

她当然不相信有心灵感应这回事,但刚才有那么一刻,她仿佛读到了景淮的心声。

景淮以为自己眼花了,轻声问:“怎么了?不能让我进去?”

谈烟勾了勾唇,就着这么美的月色告诉他:“今晚进了这个门,你就等于踏上了我的贼船,以后要是后悔都没机会下船了。我这个人很专治,所以需要提前说清楚。”

景淮还以为自己今晚要睡台阶上了,听她说完,很快迈上台阶,来到她面前,逼着她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快要砸到门板,一把捞住了她。

他说:“愿做裙下臣。贼船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今晚能不能上贼床。”

谈烟的心咚咚直跳,果然啊,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

她不和他作口舌之争,转身找钥匙开门。

进了门,谈烟给他拿了拖鞋,男士的,趁景淮还没开始联想,忙解释:“打折,随手买的。”

屋里有些闷热,谈烟去开窗,老旧的玻璃窗生锈卡顿,每次都要费点劲才能推出去。

“之前我的钱不够,只能租这么小的,就一间卧室,还有一间我改成书房了,睡哪儿你自己看着办。”

她尝试了几次,宣告失败,准备放弃,身后却突然多了道重量,在她松手的下一秒握住窗把手,稍一向上,窗就开了。

一转身,她就这么被截住退路,寸步难行。

景淮的吻已经从耳后绕到了唇角:“现在就验货么,老板。”

“你就急得几个小时都等不住了,我还有事要忙.......”谈烟被他亲得有些犯懵,哪怕身后的冷风直灌,都褪不去他唇印在肌肤上的热度。

“嗯,一秒都等不及。”景淮将她掰过来,撬开她的唇,轻轻一勾后长驱直入地缠上她微凉的舌,湮没她未尽的挣扎。

他就是要吻到她喘不过气,没力气和他争辩和思考。

指尖插进她乌黑的发丝,抽掉那根碍事的木质发簪。

她的长发倏地散开,发香四溢,是清甜的栀子柑橘,萦绕在鼻尖,蹭过脸颊,又痒又酥。

他最喜欢拨开她层层叠叠的发丝去找那一段雪白的天鹅颈,在那里留下一串串自己的痕迹。

她的雪肌,黑发和红痕,胜过这世上所有的色彩排列组合。

在意识到他的吻逐渐失控,越来越炙热燃烧,从下巴到锁骨,几乎要将她的衣服撕碎,谈烟捧起他染了色的脸,威胁着:“这件衣服我最喜欢了,弄坏了你晚上睡门口。”

威胁奏效,景淮不敢了,但不示弱,咬上她的肩头,直接将她抱起来。

“去哪儿?”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谈烟笑了,勾住他的脖子:“沙发吧。”

景淮边走边说:“我的衣服有点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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