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知的面皮(1 / 3)
为了挪出下个月蜜月的时间,接下来的两周,景淮几乎就是两点一线,不是在会议室就是在测控室,忙起来连家都来不及回。
他和谈烟能见面的时间也被无限压缩,连通话的次数都寥寥无几,但景淮知道谈烟现在和他一样忙到焦头烂额,区别在于她当下斗智斗勇的对象是自己难伺候的母亲。
景淮可以出手,但他选择旁观。
虽然眼下他们把话说开,关系更上一层楼,但以谈烟不安分的属性,能信度实在低,要想圈住她,还真得给她出点难题,否则后患无穷。
梁余燿也有差不多十来天没见着景淮,他的提案被横空杀出来的谈烟截胡了。
现在合作黄了,生意没了,整天游手好闲,没事就来景淮办公室蹲守,终于在这天晚上九点收到景淮秘书的消息,要他在办公室等。
按理说智创是不提倡加班的,但景淮自己却例外,他的生活就是工作,工作也是生活,两者密不可分。
梁余燿进门的时候,景淮还在忙,他不敢打扰,坐在一边翻看杂志。
景淮则戴着蓝牙耳机,半依着办公桌前端,认真听取屏幕里各国分公司的管理层汇报,时而皱眉,时而提出决断性的意见,完全的游刃有余。
梁余燿对技术层面的业务一窍不通,只留意着景淮的一举一动,企图找到他领证后的细微变化。
然而除了无名指上多出的戒指,其余半点已婚人士气息都嗅不到,他也就没兴趣再八卦了。
终于等景淮结束了漫长的视频会议,梁余燿也睡醒了,一看时间都已经过了十点,只能伸了个懒腰凑过去搭话:“哥,夜宵走起不?”
景淮充耳不闻,继续站在电脑前装雕塑,唯一能判断他是个活人的细节在他灵活的指节,正把玩着一根淡蓝色的皮筋,撑开后又收回,收回后再撑开,周而复始,这是他思考时候的小习惯。
梁余燿不敢多嘴,知道他是遇上事了。
几分钟后,景淮坐回去,指尖飞快在键盘跳跃,屏幕也随之明暗交错。
又过了半小时,他的视线脱离屏幕,转到手机上,这才对梁余燿开口:“下周,你替我去趟硅谷。”
梁余燿一下弹起来,来了精神:“需要做什么?”
景淮把桌面上最大的电脑屏幕转过去给他看:“就在昨天,ChatAI的一名人工智能工程师在推特发了条帖子引发巨大恐慌。”
梁余燿凑过去一行行往下看,越往下看却笑得越欢:“这家伙居然说人工智能具备情感,并宣告人工智能已经觉醒,什么玩意,这种糊弄人的蹭热度都有人信。”
转头看到景淮一脸严肃,立马收回来:“所以哥你想要我做什么?”
景淮顺手递给他一个Ipad,上边有这位工程师的详细信息,娓娓道来:“目前这个人已经被ChatAI辞退,但据我所知已经有另外两家公司在和他接洽,都是行业巨头,只不过他还没给出答复,甚至态度是偏抵触的。”
梁余燿似懂非懂:“你是希望我亲自去一趟三顾茅庐?”
景淮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否定了他的思路:“你没那个本事,我只需要你跟过去看看除了这两家巨头,还有哪几家新兴的科创在接触他,到时候收集这几家公司的资料汇总给我。”
“哦,行,没问题,”梁余燿接过Ipad,有种被重用的激动,“哥,虽然你刚否定了我,但怎么说也交给我一个重要任务,看来我还是有点能力的。”
景淮抽抽嘴角,立马终结他无端的自信:“我手下的人太明显,所以才找你这个不相关的。”
梁余燿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行行行,我就是你跑腿的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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