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的眼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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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又被算计了,回头瞪向谈烟,急红了眼,作势又要去说她,被景淮拦下:“和她无关,楼下没人,我找监控问到的。”

儿子还这般护着她,景母气急败坏:“你还替她说话,景淮,你也真是好样的。”

梁余燿这会儿倒是讲义气,也跟着说和:“阿姨,是真的,是我先发现谈烟不见了才喊哥找的,她身体不舒服,刚才面试的时候脸色很差,咳嗽严重,我怕她出事所以才让哥去找的。”

景母已经有了判断,解释不过就是掩饰,越抹越黑,根本听不进去,狠狠剜了景淮一眼,推开他,气鼓鼓地从他们身边一晃而过。

“你先回去吧,”景淮扭头对梁余燿说。

梁余燿嗯了声,飞快闪人。

景淮闭了闭眼,叹口气,进了接待室,带上门。

他燥到不行,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在一边,紧接着又开了颗扣子,挽起衣袖,抬起一双兴师问罪的眸子,一步步朝谈烟走过来。

每一步都像踩着谈烟的心跳频率,要不是他正好停在她面前,间不容发,却没多余的动作,她真的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一命呜呼。

面试完就被拖过来受审,她是真的又累又困,现成的残败又坚强的小白花,不用刻意加戏就已经达到满级效果,这个外部媒介真是上好的催化剂。

她止不住咳嗽,咳到喘不上气,往后退,却发现无路可退,只能紧贴着墙。

谁也没开口,气氛焦灼。

本该是火药味浓重的现场,却被景淮递过来的一瓶水破了防。

他没兴趣折磨个病恹恹的人,但到底心底憋了火,忍不住嘲讽:“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怎么不继续演了?多情真意切的表白,是不是该对着当事人再解释一次你的‘嫁妆’。”

谈烟拧开水,喝了口,冒火的嗓子眼总算平息了几分,但也仅仅是压下去而已,底下正烧得旺。

景淮夹枪带棒讽刺她,她听得很明白,却不搭理,看都不看他。

她不看,景淮就扭过她的脸偏要她看,恶狠狠地眼神像把刀子似的直捅心底。

她固执着就是不服软:“有什么好解释的,信不信由你,实在不信婚约就作废,我没意见。”

“你说什么?作废?你没意见?”景淮眉头都快搅在一起了,恨不能吃她的肉,啃她的骨头,这女人的嘴到底是怎么长的,事到如今一句软化都不肯说。

谈烟淡淡笑着,绝望了,妥协了:“对,你也生我气,你妈妈也不喜欢我,你们都这么不相信我嫁过来的目的,那就作.....呜.......”

作废个屁。

景淮没允许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就咬上了她的唇,他本意不是要堵她的嘴,而是真的想咬死她。

活了三十几年,就没这么上头地气过什么人,谈烟绝对是第一个。

谈烟反应过来,极力挣扎,两人的唇齿打架,好好的吻化作阵阵戾气。

他咬她,她就更狠地反咬回去,没多久两人嘴里都犯了锈铁味儿,还混着咸咸的泪。

又苦又咸的滋味晕在舌尖,景淮停下了,焦灼的喘息融在抽抽搭搭之间,两人都沉默了。

景淮细长的手指微微曲起,带过她眼角正往外渗的泪,抹掉了一滴,却带出一片。

她撤开视线,别扭着不看他,唇上破了,分不清是谁的血,只知道死死咬着唇瓣,一副打死也不从的样子。

鳄鱼的眼泪,景淮在心里咒骂了一遍,但身体却诚实地很,动作柔了,眼神柔了,声音也软下来:“我又没凶你,哭什么。”

谈烟的满腹委屈一下子爆破,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你还没凶我?你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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