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2 / 3)
委屈,他们也无法。
梁釉瞧着母亲的样子,便知她动摇了,母亲素来心疼她,断不会为了一段只是看着不错的婚事,让她去拿自己赌。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母亲动摇了,父亲就更好办了。
这般想着,她看向父亲,只见梁毅正端坐太师椅上。
自顾沉思,良久,父亲抬头,与她对视:“阿釉,你,当真想好了。
梁釉对上父亲的眼睛,他眼里郑重,坚毅,似乎想要与梁釉表明他的认真。
她弯唇笑了笑,父亲与母亲总是对她如此宽容。
她前世死后,最对不起他们二人。
思至此,她眼里也染上决绝:“阿爹,女儿想好了,还请劳烦父亲将这门亲事退了。
梁毅对上女儿的眼睛,却发现女儿眼里有了他看不懂的东西,似是历尽千帆,只剩下沉寂与哀意。
可女儿不过及笄之年,怎会有这样的心镜。
他叹了口气,罢了,你暂时不要出门了,对外只道你落水之后,身子受凉。
梁母闻言急道:“不可,女儿家,身子最重要,釉儿身子不好的消息传了出去,怕是以后亲事难寻。
梁父叹气:“便是没有身弱,釉儿与卫大人一同落水也是事实,债多了不愁,便是嫁不出去,我们还养不起阿釉吗?
梁母还想说些什么,梁釉却道:“母亲,眼下除了这个法子,我们没别的办法了,总不能把卫大人得罪。
梁父赞赏的看了梁釉一眼,继续道
为父亲自向卫大人登门赔礼道歉,以你身子不好婉拒了这门亲事。
只是,这门亲事恐怕得过些日子再退了,我会暗地里拜访卫大人,与他说明,可今日这些聘礼是一路从县衙敲敲打打送过来的,说着,他摅着胡子,这件事本就是我们的错。
万不能让卫大人丢了颜面,过些日子,等旁人忘了,再已你身子羸弱为由退了这门亲事。
罢了,素来民不与官斗 ,我得备些重礼去,可不能得罪了卫大人。
说着 ,他看向自己前面的母女二人,你们先回去吧。
釉儿谨记为父的话,不可出门,若有闺中好友探望,你便相见,介时躺在床上装病,也好将你病重的消息传出去。
梁釉向父亲行了礼:“女儿谨记父亲教诲。
说着,她又向母亲行了一礼:“那女儿先退下了。
梁母松开了挽着梁釉的手,你先回去吧。
梁釉点头,走了出去。
从屋内出来,阳光映在身上,照的人暖洋洋的,似乎驱散了屋里的凉意,与心中的愁雾,抬眼看向院内摆着的聘礼也看着没那么忧心了。
她嘴角不自觉的映出笑意,一旁侯着的彩云迎上前来,她与梁釉并无特别大的主仆之分。
上来便问:“姑娘有什么开心的事,如此开怀,说来,也逗奴婢一乐。
梁釉知道,她是为了她与卫玉苔婚事打趣她,毕竟她身边自幼一起长大的,她想嫁给卫玉苔的心思,彩云彩霞二人,最清楚不过了。
她并不戳破,眼下退婚的事不宜大肆张扬,即便彩云彩霞对她并无二心,可难免被有心人利用。
她伸手点了点彩云的脑袋:“不得了了,敢打趣你家姑娘,彩云被点了头,也不在打趣她,而是抚了抚发髻:“姑娘,人家刚梳的头。
梁釉失笑:“是吗? 我瞧瞧抚乱了没。
两人一路说笑着回了芳华园,彩霞应面走来。
停到两人面前行了礼:“见过姑娘,姑娘可饿了,奴婢已差人备了午膳,姑娘可要用些。
梁釉并不饿,她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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