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1 / 3）

雷利所说的努力修行大概就是把他们往不会死的程度上死命的揍，鼻青脸肿的流着鼻血忍着疼痛，被揍得肿起来得左眼看上去有些滑稽，艾斯摸了摸鼓起来的肿包吸了一口冷气，那个老头一把年纪了下手还是那么重，有力的臂膀能把他和路飞举起来扔出去

雷利很强大，艾斯早就知道这一点，毕竟是那个混蛋的副船长

即使年老依旧能够站在离艾斯遥远的位置上，这段距离像跨越了生与死

艾斯侧卧在夜里有些湿润的土地上，冰冷的触感会让他觉得自己又进入了梦境，那个遥远的处刑台上好像也是这么寒冷

他撇着嘴翻了个身对上了老者探究的眼神

“……你看什么？”

雷利摸着下巴上早已花白的胡子乐呵呵的看着艾斯：“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们不怎么像啊“

艾斯瞪大了瞳孔，即使雷利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艾斯也知道他在说谁

“嗯……跟那个孩子倒是挺像的“

艾斯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的眼眸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湿润的光，风一吹又消失不见，艾斯别过脑袋用松散的黑发挡住一部分面孔

“对对，她也会在我问话的时候这么做，低着头用头发遮住眼睛“

“——这样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了对吗？“

“懦弱，胆小，自卑……”

“你们还真是很像啊“

雷利好像说着什么有趣的话题一样感叹道

“科沃德不会是你妈妈吧？“

艾斯直接被雷利的语出惊人吓到汗毛起立：“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哈哈哈哈哈也是，海贼团解散后她一直跟我在一起来着“

艾斯边警惕的盯着那张不断说出胡话的嘴边感到一阵慌张，雷利说的，是他所不了解的，过去的回忆

——在他出生之前，科沃德的生活

艾斯抿了抿嘴唇，皱着眉像是在思考什么，但马上又露出颓废崩溃的表情

他现在就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想要用尽一切力气抱紧自己

艾斯直觉表示，接下来雷利的话会让他恐惧

“——你不知道吧，科沃德喜欢罗杰呢“

啊

果然

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听的话啊

艾斯想要伸手捂住耳朵，想要遮住眼睛，他感觉他在颤抖，抖动的像快要凋谢的花朵

这种事情——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话说艾斯应该早就注意到才对

那个时候，在那个不算凉爽也不算燥热的夜晚，科沃德知道他身世时眼里露出的光，是他从未见过的灿烂

可是那道光根本不是因为他绽放的

是因为他的生父

这个残忍到几乎要割破艾斯血管的事实让他呼吸不能

救命……

但是——如果还是继续像这样下去的话自己永远的不到成长。

艾斯的手指捏的泛白，心脏咚咚的黑夜里独自跳动着，艾斯心想，这颗心脏在此时能完好的跳动着全都是那个人的功劳，那样娇小的身躯为他挡下了一切

他不该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痛苦就装聋作哑去把那已经挖掘出来的旧物再次埋在土里

艾斯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就像是要去打开潘多拉的魔盒，这可能是一场灾祸，但他不在乎，即使在艾斯打开的那一瞬间他会立即死亡也不怕，最可怕的事情他不是早就经历过了吗？那飞速流逝的温度，那永远不会倒下的背影，早就将他溃烂的伤口戳的稀巴烂

这仅仅是早已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