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2 / 5)
—”
婊子,丑人多作怪,龌龊不堪,不要脸。
“她们找我借钱,我没有,我的生活费都给她们了。她们不信,搜我的身。还说可怜我,给我吃剩菜剩饭。我不吃,她们就逼着我吃……好多人,好多人抓着我……她们还污蔑我偷东西……”
脏水泼下,谣言传尽,解释都成了事实,最无助的呐喊。
沉默!
沉默……
再沉默。
所有人的羞辱,耻笑,都是恶作剧。
“她们说,只是开玩笑……”
“身边人知道吗?”
我摇头,“他们觉得我开不起玩笑。”
人前,她们扮演着好同学,虚伪的笑脸下是一张张怎样丑恶的嘴脸。
“老师知道吗?父母呢?”
“老师不了解实情觉得我小题大做,母亲认为是我的错,她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样的日子长达一年半,直到我高考毕业。”
太模糊了,那些东西。记忆里无助的女孩,一幕幕的很模糊,又那么痛苦。
还有什么,记不清了。
“所有人都觉得是我的错,错的是我啊!”
“不,不是你的错。”
日日夜夜里,无数个声音告诉我,是我做错了,就是我错了。
我做错了什么?
我哪错了呢?
我不想纠结,放弃是最好的选择。
八月六日
哥说,等我好了就带我去看海,很漂亮的海。
八月七日
机器折腾下来,我太难受了。
我问哥,我还会好起来吗?
哥说,一定会的!
但愿吧。
八月八日
晚上,医生来了,他说,我们不聊病情,聊聊天,就聊开心的事。
我想了又想,我好像没有什么开心的事。
医生说,他小时候调皮捣蛋,跟着村里的男生去偷人家的果树,被主人家发现后在家里跪着打了一顿。
我说,我小时候才从外省回来,每天要翻山越岭走两个多小时的路去学校,我没走过那么远的路,常常跟不上,时间久了哥哥姐姐们就不耐烦等我一起。有天,我落单了,被村里一群疯狗围着咬。后来我听见狗声就害怕。
“小伙伴呢?”
“我七岁回来,他们从小玩到大,大概不需要我吧。”
头还是很疼,身边所有尖锐的物品都被收起来。那种情绪一阵阵笼罩上来,我找不到可以缓解的东西,只好抱紧自己。
医生说,他儿时去外婆家玩,满山遍野的跑,早上去山林里找菌子,回来洗干净熬汤喝,味道很鲜美。
我说,我七岁那年在外婆家,因为我太小他们去山上干活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然后亲戚的两个哥哥对我动手动脚。
“外婆家里没发现吗?”
“我太小了,也不懂,好几次说要跟他们一起去,他们没答应。在奶奶家也有过,我们在一个大房子里玩捉迷藏,然后奶奶的大孙子也就是我的哥哥也对我动手动脚,把我单独带到一个房间,说让他们找不到,还说了很多超越了一个哥哥身份该说的话。说了什么,不记得了。”
医生给了我一颗糖,我听见病房外远去的脚步声,很混杂。
医生说,父母从小对他很严厉,他一犯错就打人,混合双打。他边说边笑起来,一个打累了就换一个打,打到认错为止。小时候倔又爱面子,死活不认错,打到后面,腿跪麻了,他们也打累了。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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