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演奏的星期五(1 / 4)
不可以坐以待毙,她要逃离这里。
但就正当朝奈这么想的时候,西索的攻击到来了,感受到拳风的凌厉,她下意识地在全身都用上了坚,但是西索拳上那强大的念也几乎打破了她的防御,她还是就这样直直向后飞了出去,随着一声巨响撞在了墙上。
她虽然努力守住了那些一经伤到就会致命的地方,但是她还是可以感受到后脑勺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下了。
“直到现在了还是想要逃吗?不行哟,要是不用出全力跟我打的话,可是真的会死的。”
西索那带着愉悦的声音响起,朝奈努力撑着墙爬了起来,她现在该怎么办?摆脱西索看来是困难至极的,但是打赢他是更不可能。
她突然一跳猛地向旁闪去,惊险地望着她原本处于的位置,那个还沾着她血迹的墙壁已经深深被刺进了两张扑克牌。
没有时间思考了。
她面对着冲过来的西索,被迫地与他近距离交手,朝奈在她的双臂上裹上了坚对抗着西索快速并狠烈的攻击,她几乎看不清西索的动作,最后她将双手交叉护住胸前,被西索一击打得退后了两米。
“全都是自保型的动作呢,不打算主动出击吗?”西索看上去有点失望。
“你从一开始就是在想着这样的结果吗?”朝奈狠狠地瞪向他。
“毕竟低层的战斗可是看不出你的实力呢,只有两百层用念能力的战斗才可以,所以自然是要观察一下才决定要不要摘下果实啦。”西索轻笑,“那个叫达牙拉的身上不也真的有东西吗?虽然不是你想要的就是了—”
朝奈向前猛然一个踏步,冲到西索身侧打算一个手刀打向他的颈部,但是却被他一下子抓住手腕反折向前一扔。
咔嚓。
很痛,但是临飞出去之前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抬腿踹向了西索的胸口,似乎很有效果,他们两个都拉开了距离。
“这才对嘛。”西索的眼神狂热了起来。
朝奈捂着散发着剧痛的手臂踉踉跄跄从原地站起身来,她突然感觉一阵恍惚。
她有点想哭。
在好久好久之前,她明明还正常地在猎人协会做着无关紧要的工作,平时上班就是跟绮多还有皮约恩她们说说笑笑,最大的烦恼最多也就是工作加班做不完。
她以为那样的日常会一直持續下去。
直到帕里斯通那家伙出事之后,一切都变了,她突然做好多事情,甚至是现在这场一不小心就会死的战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或者说,为什么她要执着于救帕里斯通?
是单纯的为了报恩吗?还是她一直所讲的那个「执念」?还是其他的什么...不对,她对帕里斯通说不上喜欢,也不讨厌,那么...
“战斗的时候走神是个坏习惯哦。”
耳边的低语响起之时已经来不及了,朝奈腰侧受到了狠狠一击,让她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当场要断了,她迅速忍痛给了西索一个左勾拳,她的右手已经不能用了。
还能撑多久?
在这场毫无希望的战斗之中,她还能做些什么?她的招数说不上是软弱无力,但是西索这个家伙每一次被击中的时候都好像很兴奮地发出怪笑,结果攻势却更加猛烈。
不行了。
这样下去的话绝对会死。
在她全身的骨头都在哀呜之时,她到底在等待什么?
帕里斯通吗?
别开玩笑了,他来这里不就是在现场多增加一个尸体吗?
在朝奈终于跌跌撞撞坐到了地上之时,她感觉自己的视线都染上了一层红色,她只能从这层红色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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