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经叛道(2 / 3)
没辙。
从次日傅翎那气愤的模样里面也能看出一二来。
好在如今他们已经相处了数月,如今又是傅翎主动回来,小侯爷现在也就只是有点羞恼,一时半会儿应该还没打算直接跟她动手。
子桑瑶稳了下心神,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昨日可是阿翎死拽着我的手不放,我无可奈何之下才跟着歇在了此处,何况昨夜可是阿翎主动的,哪里能怨得了我。”
傅翎不相信他自己能孟浪至此,狐疑地看着子桑瑶。
后者神色自若,平静至极,毫不心虚。
“……那也该,男女授受不亲。”傅小侯爷最后没话了,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来。
子桑瑶跟个登徒子一样直接摸上傅翎撑在榻上的手:“该做的事情都做的七七八八,阿翎还跟我谈什么授受不亲的事情?我是南疆人,可不守你们大桓那规矩。”
子桑瑶一直觉得奇异,分明是她先对傅翎动的手,可傅小侯爷总是一副他对不起她的样子——大桓的礼教都是如此的么?
傅翎实在是被她这土匪头子一样的行径折腾得失语,放弃跟她争辩,只是道:“我们又非夫妻,如此这般,我难免觉得会唐突了你。”
那还不简单?
“不是夫妻,成亲就是了——成了亲之后就不算唐突了。”
傅翎仰头,听着她这理直气壮的话,眼神一点点变得茫然,嘴都张大了,最后发出来一个单音节:“啊?”
“成亲吧,阿翎,”子桑瑶收了脸上的笑,认认真真地瞧着他,“用南疆最高的礼数,若你不愿,用大桓那十里红妆也好。”
傅翎一直仰着头瞧她,闻言,忽然弯了眸子:“不必,就随着你们南疆的规矩来吧。”
子桑瑶在惊喜傅小侯爷这般坦然地答应下她的决定之前先舒了一口气——他们两个人如今的关系其实也有些特殊,若真要什么十里红妆,就说明傅翎心底想着的还是大桓的那些礼制,到时候,也不知道这十里红妆究竟是为她还是为傅翎准备的了。
平心而论,子桑瑶自然是想要做这个主导,但傅翎不一定会愿意,到时候若争吵起来,又是一桩麻烦事。
好在傅翎并未如此,甚至是爽快得让她惊喜。
“好,”子桑瑶应声,抓着傅翎的一双手,认认真真地道,“南疆虽然平日里不曾管过什么规矩,但是在婚嫁之事上也不会太过随意,我定然不会让阿翎失望。”
“我相信殿下,”傅翎今早好说话得很,笑脸都多上不少,“殿下待我的一片真心,我自然知晓。”
“这话说得,倒是不像你了,”子桑瑶一挑眉,“小侯爷实话实说,当真是心甘情愿地嫁到我南疆来?”
“殿下给了我多少次动手的机会,我都没有对殿下下手,”傅翎坐在榻上,子桑瑶站着,他便只好一直仰着头,脆弱的脖颈就这么暴露无遗,喉结上下滚动,他收了脸上的笑,眼底的愉悦却没有褪下去,“如此,还不足以证明我对殿下的真心么?”
长宁侯傅翎,父母早亡,幼时便得帝王看顾,与七皇子顾峤更是私交甚笃,十数年来顺风顺水,未曾受过什么实打实的委屈。
唯一便是那一场宫宴的毒,让他误打误撞跟子桑瑶有了交集,甚至还为此“远走他乡”。
傅小侯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性子,若非当真对子桑瑶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早便选择了跟人不死不休,又怎么会如此顺从地跟着人到南疆来,甚至还答应要与她成亲。
其心昭昭。
“足够。”子桑瑶更了衣,又在榻边蹲下身来,抓着傅翎的手把玩。
傅翎手指纤长,因着练武而带着一层薄茧,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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