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2 / 3)
后的国家训练中心。
栗原飞鸟正单独在跟苍井萤讨论接下来的训练规划,以及舞蹈课程的进度跟比赛舞曲的编排。
“苍井前辈最近好像在跟教练讨论新编曲,听说把原本的全都改了……”
“不是说栗原教练还帮她加了舞蹈课吗?呜哇,想想都觉得好累啊,正是要透过大型比赛累积积分的时候,况且明年就是奥运了……”
两个年纪稍小的选手一边做收操、一边讨论苍井萤,路过的大宫琴无聊便插了一嘴:“习惯就好了,她就是那样的人。”
“大宫前辈好!”坐在地上的动作让两人齐齐点头,然后才起身对大宫琴鞠躬。
大宫琴随意的“嗨”了一声,将视线投向被议论的主角身上。
对方的上衣被汗微微濡湿而黏着身躯,盘起灰褐色发丝露出纤细而笔直的天鹅颈,少女正专注地跟一个黑发女人讨论著什么,神色严肃又冷静。
平心而论,苍井萤长得确实十分出色,表兄妹那张过度相似的脸是十足十的颜值保证,不过要是刻意将两人的发色与发型弄得如出一彻,倒也没有人会错认北信介跟苍井萤。
这出在他们截然不同的气场上,相较于内敛而沉静的北信介,苍井萤散发的气场要外放得多,对自己的自信让她看上去跟北信介大不相同,并不是北信介对自己没有自信,而是他的自信不那么“广为人知”。
所以哪怕是最害怕北信介的稻荷崎男排成员们,鲜少有“因为彷佛看见北信介”,所以对苍井萤畏惧的时候。
但她们这些同龄的体操选手,几乎没有一个不畏惧苍井萤的,既崇拜又害怕,觉得自己跟她不在同一个等级上。大宫琴在加入国家队前也有过这种想法,之后一起征战各地后想法倒是淡了很多,再怎么说苍井萤也只是个跟她同龄的大学生,会为了普通的小事烦恼、会为了教练加训而哀嚎,也会因为受伤而哭泣。
没什么不一样,苍井萤跟所有选手之间,没什么不一样。
“最近手腕的训练先暂停,护腕也继续戴着,我跟治疗师谈过了,妳原本的训练继续下去不行。”栗原飞鸟把话题从原本的日常训练转到手腕上,她的表情很严肃,似是怕苍井萤对她的指示打折扣。
苍井萤自从中学的意外后回归赛场,固定会进行手腕肌肉的重训,手腕骨折最大、也最可怕的后遗症,就是极为不明显的肌肉萎缩。
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感受不到差异,但对苍井萤这种选手来说,肌肉只要萎缩了一点点,做出的动作可能就没有原本好看或到位。
苍井萤做了个军礼,“保证完全听话。”
“妳知不知道别的选手都怎么说妳的?训练强度吓人、跟机器一样。我老是担心妳的手负担不了。”栗原飞鸟没好气的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个教练太严厉。”
“菜单做完之后我就当作拉筋动一动嘛,也没做什么。”
“训练都做完了,妳拉个屁的筋。”算不得多好听的话没让苍井萤吓到,她已经习惯自己的教练这副脾气。
若是换作别的教练,这时候大概又要提一句“妳妈妈当初就……”,栗原飞鸟从来不会如此,甚至在苍井萤加入国家队后,除非她主动提及,不然栗原飞鸟从不说有关苍井真弓的半点旧事。
苍井萤曾经出于好奇问她为什么从不像别的教练那么说,栗原飞鸟双手插着腰,“妳妈妈是妳妈妈、妳是妳,妳做得不好关妳妈妈什么事?妳教练站在妳面前。”
“安啦,不会过火的,我不会拿这个开玩笑的。”苍井萤笑嘻嘻地,“我应该还有点信用吧?”
高一那年看见日向翔阳因病退赛、最后失去他的乌野败于鸥台,不只是站在稻荷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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