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胎(1 / 3)
[春风细雨]:虽然之前倒霉了点,但后来写歌赚钱还债的生活没资料里写得那么惨
[春风细雨]:大伯把父母的遗产都转交给我了,我妈老家的村民也对我很好,而且只过了四年我就没被骂了,打过官司之后债款也退了回来
[何姑]:人生态度真乐观
[浪漫致死]:你和教会有缘
[春风细雨]:我跟教会主流思想有些理念不合……
[吃个桃桃]:比如性/笑
[良宵]:突然感觉狗帮主真过分啊
[养叽甘露]:深表谴责
[狂人]:草,我特么成没同情心的恶人了是吧
[料峭倒春寒]:别说狂哥了,我都觉得我过分
[春风细雨]:不你又没干什么
[春风细雨]:而且狂哥是因为喜欢秋老师才会次次针对我,我能理解
[狂人]:我草
[君子如疯]:狗帮主,自惭形秽不
[狂人]:有什么好自惭形秽的,我就是讨厌他,难不成还要说他好话啊
[料峭倒春寒]:狂哥豪爽
[养叽甘露]:天天浪帮主大抵是无差别攻击每一个可能喜欢秋老师的人
[良宵]:你说对了
龙门驻地。
剑生花看完论坛群的聊天记录,若有所思地看向饮酒的秋画画。
他在想春风细雨说的秋画画醉酒摸他的事。
春风细雨说得情真意切,不像编的。
剑生花认真分析。
学妹之所以会和春风细雨举止亲密,肯定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春风细雨不会真的做什么。
就像是会舔人的乖狗,没有危险感。
像狂人那一类,大概是流着口水的狼狗,学妹看见就会有点警惕。所以只有狂人拉着她的手摸自己时,她才会去摸他。
秋画画从果盘里拿了个桃子,一口咬下去,馥郁甜香喷涌而出。
“学长,镖局的生意怎么样了,司家应该被查了吧,会不会有影响?”
剑生花收起思绪,转着茶盏笑了下,“镖局生意很红火,司家没有出事,出事的只有司极云。”
“狂人他们找出的证据最后被证明是他人伪造栽赃,到头来,有用的证据还是只有那些煽风点火蛊惑人心的信件。”
“现在司极云已经被押送到京城,关在天牢里。”
秋画画屈起一指抵着唇,沉吟片刻道:“想象不到司极云住大牢的样子。”
她放下手,向前趴到桌上,吮吸手里啃了一半的软桃桃汁。
头有点晕晕的,身子却轻飘飘的如在云中。
秋画画努力伸着手,把桃子放到空置的盘子上,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剑生花低头看着她,轻轻喊了声,“学妹?”
秋画画懒懒地抬起眼帘,眼尾的红晕更红了些,“我好困呀……”
少女迷蒙的双眼半睁着,长睫将映入眼中的烛光切割细碎。
剑生花看向桌上小巧的白瓷酒瓶,他拿起酒瓶一晃,没有半点水声。
在他分神看论坛群的十几分钟时间里,学妹居然已经把酒喝完了。
“学妹好贪杯。”剑生花伸手拂起滑落在她脸颊前的一缕头发。
秋画画用手指比了比,“微醺,就是犯困而已啦。”
剑生花勾着唇,用微凉的手背贴着她的脸颊,“那要去睡觉吗?”
“嗯——”秋画画回忆着百乐街到刑堂的路程,好远,没法带着美妙微醺的感觉成功抵达床榻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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