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归救人(2 / 3)
主仆,上前两步迎着打开帘门的春柳,巴巴的问着:“如何,如何,可还顺利?”
那春柳着蛋黄枣红绵裙,捧着托盘进来,上头放着煮好的燕窝银耳红枣羹:“哎哟,我的主儿,奴婢办事,你还不放心吗,自然是盯着绿扶姨娘进去好半晌了,才出来。”
“喏,这是前几日老太君赏下来的上好燕窝银耳羹,最是美容养颜,补气补血,听闻外头现在涨到好几十两银子了,奴婢别说尝了连闻都不曾闻过此等好东西,如今熬了一个时辰,正是好时候,主儿好歹尝尝,若是主儿喝了还有剩的,奴婢舔着脸求几口,便真是如主儿所料,那东西里有鬼,横竖又绿扶姨娘挡在前头,可和主儿是半点关系也没有。”
一听闻是美容养颜的好东西,又贵,陶知慧便接过用勺子舀着喝了两口,又听闻春柳也想分两口,准备放下的汤勺,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频率,这么好的东西,一个婢子便是再得力,也是婢子,如何能用主子才配用的这样的东西,便是吃剩下的也不行。
听着春柳末句说的意思,陶知慧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是啊,六妹妹和大太太应该不曾料到,她还有这么一招吧,来个金蝉脱壳,围魏救赵,哄骗的绿扶姨娘去替她送东西。
若是正如她们说的,那东西只是慢慢入体,日后发作,还不易察觉,便也罢了,若真是他们有手腕,能藏了什么厉害的东西进来,有什么猫腻在里头,一击毙命的那种,那也是绿扶姨娘包藏祸心,多行不义必自毙,又或者是和二房他们有什么关系,横竖是与她这个马上要出门,对此一无所知的三姑娘,毫无关系。
想清楚了后,陶知慧三口两口用完了那燕窝银耳羹,搁置在了桌子上,立即站起身来:“快快,走,既然见着人进去了,咱们也早些出门,蒋姑娘的赏梅宴缺了我可不成,定要玩的尽兴,落灯才归府。”
春柳眼见着陶知慧全部用完了那碗,眼里惋惜的神色,不过又很快振奋了精神,反正厨子上还留着半碗温着,待晚上回来再用也不迟,这样好的东西定要一个人时候慢慢的,细细品一品。
不过春柳此时定然是不知的,这半碗美容养颜之金贵物,她到死都没能再喝上。
……
陶府,胧雪院,知玉生母张姨娘的院子。
外头在飞细雪,有黄梅盛放,有风声夹裹着雪粒子,偶尔飞进来,黄棱窗子贴了她自个儿剪好的窗花,略带些粗粝的暗红色剪纸,却是与儿时母亲贴在窗子上的,如出一辙。
张姨娘拢了拢手里的汤婆子,这是前些时日知玉送来的,样子不甚华丽,却甚为保暖,在这样的寒冬里,能暖上好几个时辰,亦如知玉这个孩子一般,心里是个暖的,妥帖的紧。
她自幼便不够聪颖机灵,更不会识人脸色,曲意钻营,便是那说话识字都比旁人更晚些,若非她的生母生的美艳得宠,怕是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宅里,活不到囫囵长成。
母亲见无力教导,便只时常耳提命面一点,便是让她年轻时求子傍身,色衰便避锋芒,但一定不能得罪当家的主母,她们始终是以色侍人的,虽说当不得什么韬光养晦那种文人的高光尚德,但识时务保命,亦是生存之道,无甚可耻,不必顾忌旁人的眼光……
母亲的身影,话语,还有那窗花,都仿若历历在目,可如今她也早已是为人母了,而知玉也到了快及笄许配的年级了。
也许真是应了母亲的话,说她是傻人有傻福,她这样的性子和出身,竟让从她肚子里出来的知玉,一路升了族谱做嫡女,又入了宫里做公主伴读,如今更是要嫁到镇国公府做未来的镇国公夫人。
她发自内心的欣然,却也明白她这个生母的尴尬之处,唯一能提知玉做的,便是老老实实的待在院子里,少出去受人把柄,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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