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赴死(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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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越推越深。

在老太君朱氏开口询问,而盼儿还未曾答复之前,沈菁神思急转,灵光乍现一般,蓦然抬眼,去看上首端坐的陶知仪。

透过百叶棱窗,落下了一束浅橘色,穿过飞舞的扬尘,刚好落在陶知仪头上那半幅和田玉头面上,其上米珠栾雀步摇,栩栩如生,同沈菁这边的晦暗,形成鲜明对比。

而沈菁这一眼,换得了陶知仪一个秘而不宣、气定神凝的浅笑,仿若看透了一切,板上钉钉一般,顿时让沈菁如坠冰窖。

果然是陶知仪这个孽种,是她,一定是她知晓了自己婚事受阻,是自己干的了,今日这看似无关却环环相扣的一切,都是是陶知仪要报复她,千防万防,这么久了,才动手,陶知仪这小贱人可真能忍啊,这桩桩件件究竟是何事按下的人与套,她竟半分未曾察觉。

果然,随后盼儿便一改往日,在沈菁面前的机敏得体之态。

反倒神色间唯唯诺诺,好似被上头几位主子的威仪和询问,吓破了胆子,结结巴巴,惶恐不安,多问了几句,便涕泪横流的,倒竹豆儿似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倾盆而出,声音却是大的众人皆听得一清二楚。

“奴,奴婢只是被买进府里头,想讨口饭吃,好,好生伺候主子,是,是大太太听闻奴婢,奴婢会熏香制香,便私下,私下叫奴婢做了一些个加了料的布料,还有熏香、枕套,里头的料日渐加重,平日参杂在红姨娘的用品里送进去,后来还嘱咐奴婢时常盯着那边的动向,是否有用。”

“每隔一段时日,大太太便会召见奴婢,单独于房中密会询问,这些,这些问问旁的粗实丫头,便知,便知奴婢所言真假了,奴婢句句属实,奴婢,奴婢是实在不知道大太太,竟然纵火,熏香,要谋害三少爷和红姨娘的性命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求老太君、老爷看在奴婢是初犯,又如实以告的份上,就饶了奴婢吧……”

沈菁背脊狠狠一颤,冲上去便给了盼儿一个巴掌,打完人的手都还是抖的,盼儿的脸上更是留下了一个红印,便可知其打的有多用力了。

“你个贱婢,竟敢信口雌黄,胡乱攀咬,说,你究竟是被谁收买了,在此陷害与我,我从不知你会制作什么加料的香料,也没嘱咐你去盯着红姨娘,更不曾放火害人。”

在老太君朱氏的示意下,有孔武有力的嬷嬷上前拉开了沈菁。

尔后朱氏又接连召见、审问了几个关键的下人,众口一致,皆指向主谋大太太,次谋香姨娘,或是直接,或是绕了几个弯子,查到源头才知又是和大太太相关的人事。

……

见事态急转直下,沈菁不敢再拿大,知晓今日陶知仪既然敢发作,定然是做了完全之法,所有人都被打点好了,只能先暂避锋芒,待缓上几日,到底是不会真把她怎么样的。

陶家还需要和沈家保持姻亲关系,且并未真的出人命,等过几日,她修书一封给沈家,自然会有人来说情,等二房和老太君气消了,这陶家还是要靠她来主持中馈,和子女嫁娶之事的。

如此一想,沈菁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留下了楚楚动人的泪水。

沈菁请求老太君,看在她是陶家嫡长媳妇,和庐阳侯府的女眷面子上,莫要再任由人胡乱攀咬,压下事态,化大为下,保全两家人的脸面。

“老太君明鉴啊,妾身身为陶家嫡长媳妇,为了陶家日日操劳,上下打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每隔一段时日召见这贱婢,只是见她,见她会脚步穴位按摩,有助于子嗣,这贱婢又说这脚步穴位推拿按摩熏香,须得每隔一段时日按摩,方才见效,若是过于频繁,反倒对身子有害,这贱婢不知为何突然反咬妾一口,老太君,您再派人查查,定然是有人陷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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