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寿郎(1 / 4)
昏暗的街道上,一个金红色头发的剑士跟随着鬼的气息,不断的寻觅。
在这里!是血的味道!他的面色一凝,加快脚步跑起来,拐过一个转角,面前的一幕却让他感到惊愕。
一个清秀的女子,四肢和腹部都被插上了钉子样的物品,她的腹部还在微微起伏,鲜血从伤口下流出,浸润了铺着石板的土地。
但他的本能在告诉他,这是一只鬼!
什么鬼会被钉在这里?如果是鬼杀队的人,那她的头颅一定已经被砍掉了。
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这是其他鬼做的事,鬼不能互相残杀,但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消灭别的鬼。
其实不需要杏寿郎插手,黎明即将到来,到那时这只鬼也会被阳光晒得灰飞烟灭。
但这只鬼怎么有点眼熟?他不自觉走近两步,看到那只鬼睁开了麻木的双眼盯着天空,瞳孔里是清晰的翠绿色。
想起来了!是她!两年前的一天,他接到鎹鸦的任务前去斩杀恶鬼,却没想到那只鬼即将晋升下弦,本性又谨慎狡猾,尽管他拼尽全力斩杀了鬼,但自己也奄奄一息,可当他醒来时隐的成员却告诉自己他的伤口看起来严重,不过大多都是皮外伤。
杏寿郎对自己的情况再清楚不过了,那只鬼临死前说的话没有错,自己的内脏的确因为最后那一爪破裂,最后一击是自己仅剩的一点力量,按理说自己根本不应该活下来,但为什么?
当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答案即使再不可置信,似乎也是当时唯一可能的解释。
是那时出现的鬼?
而自己现在又遇到了这只鬼,看起来还如此狼狈。
瞟了一眼将近的天光,杏寿郎很快做了决定,他蹲在鬼的面前,几下拔掉了插在她身上的钉子,一手拎起虚弱的鬼,失去束缚后的鬼很快想要挣扎,但杏寿郎干脆利落的给了她后颈一下让她能安静的呆着。
把鬼像一个物品一样夹在腰间,稍微避开了她腹部渗血的伤口,杏寿郎几下几个跳跃后消失在小巷中。
回到暂居的旅馆,杏寿郎环视了房屋一圈,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当了这么长时间的鬼杀队剑士,就算他的嗅觉并不算天生敏锐,但也能分辨出常年食人的恶鬼身上或多或少带有的腐臭。
但这只鬼身上,没有。
其实自己的直觉倾向于相信她,但杀鬼的经历让他无法放下警惕,这么多年了,遇到的鬼,没有一个是可以抵御食人的欲望的。
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扒拉了几下,找出一条坚固的绳索,将面前的鬼严严实实的绑起来,确保她挣脱不开,然后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等待鬼的苏醒。
我缓慢睁开眼,昏暗的灯光透入我的眼中,我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还没死。
尝试着动了下僵硬的四肢,未愈合的伤口处仍然传来疼痛,与此同时一种被牢牢束缚的感受传达到我的脑海。
我皱起眉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绳索,再试图挣扎了几下,果然没用。
“你醒了。”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被巨大的音量惊了一下,转过头看到一对精神的金红色瞳孔注视着我。
哇,好神奇的颜色。
视线下撇,看到他咖啡色的队服,这身制服我再熟悉不过了,我叹了口气。
什么啊,原来是鬼杀队的人。自己这是才入狼穴,又入虎口吗?
不过这人有点眼熟啊?我努力的回想着,大概是哪个帮过的鬼杀队队员吧。
“你是鬼,按理说我不应该把你救回来,但是你让我想到了一件事,我想知道两年前你是不是救过我!”
……这么直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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