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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目送着他的同僚走远,一改嬉皮笑脸的模样,让琴叶把伊之助给他抱着,“从下了火车伊之助就一直很有活力,让我也感受一下吧?”
“诶……但是,教主大人一点也不会抱小孩……”而且不知道该不该讲,伊之助似乎很讨厌童磨,上次还尿在他身上了,琴叶有些踌躇,伊之助见到童磨接近妈妈,开始朝着他挥小手,也不知道是想打他还是跟他打招呼。
“那就先进医院吧,待会检查,伊之助还是要和琴叶分开的。”童磨也没有强求,只是将手上的扇子插回了腰间。
医院的灯是刺目的白。
夜班的护士很少,但尽职尽力,伊之助最后还是被童磨抱在手上,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伊之助正在奋力挣脱束缚。
“小琴叶就放心吧,伊之助虽然烦了点,但是我还是会好好看护的。”童磨把正在挣扎的小伊之助又抱紧了点,小婴孩挣扎的更厉害了。
琴叶不得不返回来教童磨,告诉他如何抱孩子才不会让伊之助感到难受。
日本在1874年以后全面地从汉方医转向西医,可是在表面制度下的筋骨里,还是延续了相当多的传统中医和汉方医学的一些特质。
琴叶遇到的医生就是这样一位,作为医药世家,长子依旧继承汉方医学,他作为次子在十二岁那年去了西洋留学;尽管如此,他还是延续少时学习汉医所用的望闻问切,只消片刻就诊断出琴叶的一只眼睛已经接近失明。
“想要彻底恢复视力是不可能了,不过夫人的家人应该把夫人您照顾的很好,没有让眼球坏死。”医生下了论断,但还是给了些希望,“我的老师在德国进修的时候,曾听闻美国纽约有一位医生,用猪的角膜替换了人的角膜,让那位患者重见了光明。”
“用……猪的什么?”琴叶很迷茫。她的关注点停在了“美国纽约”这个地名上,因为这个难发音的词她十分钟前才听过。
医生反应过来,患者并不知道这些术语,“眼角膜,就是眼睛前端的一层透明薄膜,夫人的眼睛就是这里出了问题,所以只有光感,无法正常视物。”
闻言,琴叶闭上了那只完好的眼睛,果然,视野中只留存了白茫茫模糊的一片,眼前如此近的医生只剩下毛糙的轮廓。
“夫人也不必担忧,您的另一只眼睛十分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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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靠近,咒灵的数量就越是多。你已经开始怀疑导航给的目的地不是住宅区而是工业区或者繁华街甚至琵琶湖了。
19世纪的日本,工业化是建立在工人们的血汗之上的;大部分企业采取12小时工作制,工人们的劳动力普遍过剩,且工资水平低下,这导致他们的生活水平相对较低。工人在工作中还可能面临一些劳动安全问题。例如,玻璃制作过程中,熔炉温度高、玻璃容易破碎等因素可能会给工人的安全带来威胁。
从念叨着好热好热的熔炉头,到类似于手掌模样喊着好累好累的畸形咒灵,还有被玻璃碎片扎了满身、形状扭曲没有固定规则的咒灵……
你大概明白了,这些是由玻璃厂工人的负面情绪所形成的咒灵,全都是很低级的存在,没必要理会。
如果非要来找你麻烦,袚除了就是。咒力和灵力在你这里都显示为蓝条,你也搞不懂这两者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东西。
这些咒灵的特色都指向了一个线索,片寄先生的资本积累同样残酷,而按照这些咒灵的数量,他可能不是卡牌上描述的“小商人”这么简单。
也是,小商人怎么可能娶得到加茂家的宗室女……他一定有其他的本事,至少是让加茂由罗和她父亲都满意的本事。
你按了按四白穴,系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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