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穿竹径随孤鹤(3 / 5)
则凌驾于神。”老者声音空洞,道。“规则,宇宙自然之法也,乃最高也最不可打破者。”
“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
“神庙不能拒绝祂的要求。”
李瑶兮气极反笑,道:“那、那我以后怎么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啊?”
“由你来分辨。”
“罢,我今后不再依靠你就行了,就怕你发神经把那两个使者派出来,把京都移平了。”
“只要陈萍萍不成为觉醒者,并且不违反神庙四定律,神庙不会杀他。”神庙似乎知道李瑶兮在担心什么,说道。
“觉醒者?”李瑶兮警觉地抬头。
“''觉醒者''指生活在低维度世界但得知自己是角色的土著,”神庙道,“这种人是必须被高维抹杀的。”
“周廉贞是觉醒者么?”李瑶兮问出了这个很关键的问题。
神庙没有想到李瑶兮听过周廉贞的名字,但神庙没有情感,因此神庙不惊讶。
“周廉贞是《庆余年》世界第一位也是目前唯一一位觉醒者,她死了。”
“所以周廉贞知道了自己是角色?”李瑶兮有些震惊。一位活在绿幕下的“土著”,是如何窥视到绿幕之后的真实世界的?
“神庙不会管觉醒者为什么知道,神庙只负责清除觉醒者并保持世界的平衡。”
成功打探道了想要的信息,李瑶兮已经满足了。神庙是程序,永远不可能拥有人类的感情。再与他交谈,只能白费口舌。
穿过禁忌之门后,李瑶兮又去了陈园。
秋末,百草已经变得枯黄一片,草地间仅有几朵稀疏的黄色野花还绽放着。
还是那片草地,草地上停着的还是黑色的轮椅。
李瑶兮坐在轮椅边上,望着陈萍萍苍老的面容,心中微动,自枯草间采撷下一朵小黄花,为陈萍萍别在了鬓间。
陈萍萍小心翼翼地偏头,手指轻轻碰触了一下那朵颤颤巍巍的野花,对李瑶兮道:“许寒归眼下是不是在落花别院?”
他目光中隐有责备之意。李瑶兮刚要出声,又听他咳了几声,道:“私自收留嫌犯,你说该当何罪?”
李瑶兮在陈萍萍面前从来都没正形。她的双手抚上陈萍萍膝盖上的羊毛毯,叫屈道:“院长大人,许寒归可不是嫌犯啊。再说,人是在鉴察院被放走的,那不是您看管不周嘛!”
这就纯粹属于胡搅蛮缠了。陈萍萍抚着自己的双膝,与她笑骂了两句。他表面不悦,可内心却是不舍得责备李瑶兮半句。
李瑶兮的一只手摸了摸轮椅冷硬的椅背,蹙眉道:“你整日坐在这轮椅上,腰不难受么?”
陈萍萍困难地在轮椅上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道:“坐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也对,推轮椅推了还不到一年,我也习惯了。”李瑶兮大笑道。“不过你也别老在上面窝着,多到软榻上靠一会。反正天底下没几个人敢来暗杀你,你也用不着扶手里的东西。”
陈萍萍抚着膝盖的手一顿,脸上的皱纹深了几分,静静道:“你总是让人很惊喜。”
“只要不是惊吓就行。”李瑶兮轻轻扒拉开陈萍萍的双手,为他按摩着僵硬而毫无知觉的膝盖。虽然明白这不会起什么作用,但她还是想做一些尝试。
“没用的,”陈萍萍淡淡地打断了李瑶兮的动作。“费介那老家伙都不知试了多少种法子,头发都快熬白了。”
“本姑娘可是21世纪来的,没准就能创造出个医学奇迹什么的。”李瑶兮看上去自信满满。
她将手从陈萍萍膝上移开。趁着陈萍萍半阖上双眼打哈欠时,她的双臂环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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