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2 / 4)
去宫中,你选一个!”
主簿看向一旁的差役道:“还不赶紧去!”说着他还眨了眨眼。
差役领会了意思,急忙道:“我这便去!”
主簿看向布肆掌柜:“这下您该满意了吧!”
布肆掌柜缓缓地坐了下来:“这还差不多!”
*
此刻宫中大殿之上,头戴金冠身披龙袍、面容清痩年近不惑,浑身透着威仪的男子正满脸怒容看向底下跪着的殷承,骂道:“你这逆子毒害了你母后还私逃出宫,简直是狼心狗肺,孤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你竟敢回来!”
殷承抬头辩解道:“母后对儿臣关怀备至,儿臣也深爱着母后,如何会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还请父王明鉴,此事绝非儿臣所为!”
“砰”一个茶杯在殷承身边炸开。王上眉宇间隐含风霜,他冷声道:“你休要狡辩,王后宫中的侍女已供认,你就是王后生前最后见的人。王后还对着侍女夸赞你孝顺,说你怕她口渴,特意端茶喂给她!太医也查证过,王后喝过的茶水中有剧毒!”说着他面上透出几分悲痛,伸手捂住胸口。
“你虽生来残疾,但你母后从未嫌弃你。你在禅明寺那五年,你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她亲手做的,孤每次来她都谈起你,怕你吃不好穿不好!若非她苦苦哀求,你如何能活到现在!”王上想起亡妻心神激荡,只觉眼前一黑,顿时无力地瘫靠在椅背上。
“王上?”旁边的宫人瞧出不对,低声喊道。
王上摆了摆手:“无事!”他扶着椅手直起身子道,“你这孽畜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毒害了她,你的心莫不是石头做的?你说!你母后究竟哪点对不起你!”
殷承眼眶已满是泪水,他缓缓摇头道:“母后从未对不起儿臣,是儿臣不争气,一直让她失望!但此事当真非我所为,还请父王明查!”说着他重重将头磕在地上,沉闷的撞击之声骤然响起。
王上额上青筋蹦出,深吸一口气,猛地喊道:“来人,把这逆子给我拿下,关入大牢!”
殷承的额头紧紧贴在冰冷的石板上,他闻言抬起头,额上已是一片青紫,“儿臣知自己说再多父王也不会相信,但儿臣如今找到了证据,只求父王看完。若父王看完后还是执意要处死儿臣,儿臣也绝无怨言!”说着旁边的侍卫已走了过来,拉起他的胳膊。
“大殿下,得罪了!”
这时旁边始终静默的圣僧站了出来,“王上,大殿下心性纯善,老衲相信毒害王后之事非他所为,王上便是要处置他,也等看完大殿下找出的证据再处置也不迟!”
见圣僧开口,王上神色微异,然后看向殷承道:“既然圣僧都替你说话,那我就看看,把证据呈上来!”
一旁的宫人走上前道:“大殿下,给我吧!”
殷承拿出回溯镜,迟疑了一会放在宫人手上。
宫人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镜子,然后缓缓走上前,不想突然平地摔了一跤,只见他脚步趔趄,那镜子顿时从他手中飞出,眼看就要摔落在地。
殷承瞳孔猛地收缩,快速打了一个滚,在镜子与地面相隔五指之时,那镜子在他的手背晃荡了一圈然后轻轻滑落在地。
宫人当即跪下:“王上恕罪,奴才年老体弱竟差点摔坏了重要的证物,实在是罪该万死!”说着他浑身微微颤抖。
王上看着宫人花白的头发,想起他从自己年幼就伺候着,忍下怒气道:“自己下去领罚!”
“是!”宫人死里逃生,连忙站起擦了擦额间的汗,然后弯腰走了出去。
殷承看向王上,神色忐忑地走上前去,双手递过镜子。
王上神情冷漠地接过镜子,然后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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