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之情(2 / 4)
楚,却见主桌空荡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四目相对,老者精神矍铄,目光慈爱地看着聂羽宁,朝着聂羽宁招手,“小丫头,介意陪我这个老头子坐一桌吗?”
聂羽宁久久没找到魏楚楚,也放弃了原先的打算,朝着老者颔首,“却之不恭。”
缓步入席主桌,她落坐老者身边的位置,上下打量着老者的面容,暗自猜测老者的年岁,看起来像是致仕的公卿,又是这般高龄。难道是……
“您是致仕的周相?”
周相微微露出几分错愕,转瞬赞赏地看着聂羽宁,“小丫头,眼神真锐利!”
不一会儿,周家的人也来了,其中周明旭最活跃,朝着聂羽宁打招呼,“聂三姑娘,普安寺一别,你应该还记得我,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
他指了指身边的男男女女,“这是我大哥、我大嫂……我二哥在你们云州任职,没回来,二嫂亡故,说不准哪天你们云州的女人就做了我的新嫂子。”
周相听着小儿子不着调的话,瞪了他一眼,周明旭无奈地摊了摊手,又给聂羽宁介绍家中的亲眷。
聂羽宁对周明旭的热情摸不着头脑,但是不妨碍她与几位周家的人见礼,就在一来一回的寒暄中,她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周家的两位夫人站在各自的丈夫身边,腰间佩戴的腰佩各不相同,样式奇特,却又诡异的和谐。皆是男人样式的图案,本不应该出现在女子身上,显然不是她们自身的,而是男子赠送的。
内宅女眷大方地佩戴男子腰佩,除了她们的丈夫所赠,不做他想。
聂羽宁是懂得绘画技艺的,她一眼看出这两枚腰佩雕刻手法相似,与她身上佩戴的黄玉腰佩出自同源,应该皆是同一人所刻。
秦谦和赠送给她时,曾言这枚腰佩是周相亲自雕刻,赠送给弟子的,但是他没说周相赠送给他儿子的腰佩,被周家几位爷转赠给夫人了。
所以,现在她一个外人佩戴着属于秦谦和的腰佩,而且还是本该给夫人的腰佩,这叫什么事儿?
聂羽宁尴尬地陪在一边寒暄,手臂上的披帛不动声色地遮挡住腰佩,只能期望这几个周家人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周相对于自己送出去的几枚腰佩,那是相当灵敏的,几乎一见到聂羽宁,他就察觉到黄玉腰佩的存在。
他瞧着聂羽宁的小动作,也没有直接点出来,而是慢慢将话题放到秦谦和身上,给聂羽宁说起秦谦和求学时的趣事,其中有励志的,也有心酸的。
见到聂羽宁动容的眼神,周相话锋一转,又说起秦谦和与常雅馨的婚事,玩笑着说是一朵灵芝赔上一生,暗叹当年秦谦和太拘谨,不愿意麻烦他们,落得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着实惹人心疼。
聂羽宁看到周家几个人的态度,默默琢磨出味来,这些人是冲着她来,替秦谦和当说客来了。不过,看周相的态度,他没有发现聂羽宁早就知道常雅馨、常俊母子与秦谦和没有关系,想来是一片好心,从中牵线搭桥,秦谦和应该不知道他老师、他师兄和他师弟在替他说好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一顿饭吃完,聂羽宁向周相告辞,出门走走,吹吹风,散散酒意。
周相叫住她,眼神瞥向聂羽宁腰间的黄玉腰佩,意有所指,“丫头,老夫雕刻的腰佩只送自家人,不是儿子就是儿媳妇。阿谦虽是我的弟子,却与我的亲子无异。”
这句话把聂羽宁闹得个大红脸,她当初强行要秦谦和送给她,没想到有今日这一遭。
聂羽宁领着林彤和段柳在花园中乱逛,顺着石子路转圈圈,有些心不在焉的,心里暗恼:这人真是的,送给人家东西,也不说清楚。早知道这腰佩有特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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