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即位(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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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最近一直很安静,这让奚有木越发地不安,自己那段话确实是过激了,恐怕他们也要想办法给自己“洗脑”。

父皇“重病”驾崩,李皇妃“悲恸至极与陛下同去”一事已经广而告之,群众自然是震惊,但在这种方面,群众难窥真相,本就会有层出不穷的猜测,所以也不用过多考虑。陆景行成功地让反对派认为这一切事情顺理成章,他便已经是胜利了。

内阁、议会不断改制,陆景行坐在这个第一把交椅上的时间马上就要到法律意义上所能容许的最长时间——十五年了,他并没有退下来的意思,看来他是准备运用他的政治手段保住他实际掌权者的位置。

奚有木总觉得他心中谋划着更大的事,一个循规蹈矩的首相并不能够完全满足他。

但一切皆有变数,她还有不到一年时间规划好自己的未来,尤其是婚姻,她已不可能去他国和亲,可选的人所带来的威胁却没有因此而变小。

“殿下,请。”

她在父母的葬礼上走神了……

奚有木完全依赖惯性的脚步一停,抬眼看进前路,漫无边际、单一的素色,像她此刻无波无澜的心情,手中精致华丽的骨灰盒没有因为和掌心长时间紧贴而有一丝温暖,很难想象,如此冰凉的尘埃刚刚还是经过烈火焚烧的,宣告着这个人与这个世界的彻底告别……她到底是提不起感情来。

按规矩,她捧着的应该是父皇母后的合葬骨灰,母后也因此多年不火化,而实际上这里面只有母后而已,父皇和李皇妃的骨灰在一起,将在妃陵下葬。

回过神来奚有木才感受到落在她身上的驳杂、沉重的目光,这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马上就是这个国家名义上的主宰了。

已经进了皇陵,四周只有侍从和落后于她两步的首相,想到这以后陆岂惟便不能随随便便见她,奚有木心中泛上一阵隐秘的快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但她立刻反应过来,收敛表情,有些担忧地眼神一扫,发现能看到她的侍卫们都在眼观鼻鼻观心,即使看见了也大概会因为光线问题以为是错觉才稍稍安心。

不知怎么了,这一路,她格外的浮躁。

看着母后的骨灰被嵌入机关里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里,奚有木突然非常好奇——不是好奇骨灰到底会被藏到何处有什么具体机关,而是好奇母后若是知道自己这样的结局会有什么感觉。

母后这短短一生为了所谓的复国大业不择手段,无论她个人意愿到底如何,客观上讲目的之一也就是死后入这帝王陵,而且还是以最高统治者而非一个配偶的状态,实际上,她目的达到了不是吗?

无非她想光复的是“海莲”,而“牌位”上写的是“奚”罢了。

那她自己呢?

去做这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大概连葬身之地都没有吧。

离开皇陵后,奚有木要求亲自去妃陵,这个规矩本来是有的,但因为皇室葬礼必须首相全程陪同,而礼节耗时又长,所以无论官员还是皇室都有意简化这一过程,后来近几代这个过程干脆就被心照不宣地忽略了,陆景行大概想着她到底还是要祭奠她的父亲的,也就准许了,并放走了已经等得不耐烦的陪同人员。

相较于皇陵,妃陵建得可谓是十分草率,不仅露天,林立的墓碑旁竟都有了些杂草,奚有木站在新立的墓碑前没有离开的意思,表情有些呆滞,而陆景行难得的好心,没有提醒、没有异议,不过是派侍从等候,自己摇了摇头迅速离开。

奚有木漫不经心地致了谢,随即又继续凝视着墓碑,那上面近乎是冷漠刻薄地刻着李品的名字和生平。寥寥几字,放在任何一个皇妃,甚至任何一个普通人的坟上也成立。

而这下面,是一对被世人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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