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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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寒时有法子?”

纪寒时好似未曾习惯郡主这般称呼自己,脸上微怔了一下后,缓缓点头,“日夜泉的行宫有偏门,微臣今日就是从那边进来的,偏门恰好连通着齐州数条大街,马车停落时微臣特地留心了一下,所以知道。”

苏清宴依稀记得他们是从正门进来的。

因为今日跟得是宋承帝派来接送的马车,她见到马车外面的装潢华贵非常,除了中间路途稍微颠簸之外,甚至没有什么好诟病的地方。

此刻听着纪寒时如同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云淡风轻地道来,她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若让你带我去,被发现的话,寒时会怕吗?”苏清宴忽而这般问道。

他轻轻摇头,没有犹豫地笃定回道:“微臣不怕。”

援纪一役,照霜郡主带兵奇袭,神不知鬼不觉地点燃了羌军粮草,彻底遏制住敌军继续深入的步伐。

随行的御林军此刻都守在殿前,偏门根本就没几个守卫在守。

思忆起王爷与郡主被困锦城的数月里,备受打压,身陷囹圄,如今好不容易挣脱泥潭,想必郡主的心中也会时常想念,从前那些在泉城恣意策马驰骋的日子。

苏清宴是渴望自由的鹰,她属于浩渺广阔的原野,本不该被拘束在这里。

郡主既想去,他便带她去。

·

湖心泛着一叶小舟,少女打着哈欠从船内掀帘而出,发现兄长正心不在焉地划着桨,目光一边瞧着岸上的某一处。

宋锦媛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刚好看见两道相携的人影轻易地绕过了门边的守卫,一起消失在尽头,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少女桃红的唇边慢溢出一抹笑意,她说道:“哥哥你看,像我们这般出来逃宴躲懒的人,还真不少呢。”

宋徊彻收回了目光,看少女坐在船头正垂手拨动着一汪平静的湖面,说道:“妹妹既想泛舟游湖,我哪有不依的道理。”

然后便听得她轻哼一声,一张小脸变得有些气鼓鼓的,语气也不由得抱怨道:“哥哥之前代父皇出使列国,就给三弟带了礼物,倒是忘了我这个妹妹。”

宋徊彻无奈笑道:“只这一样,妹妹也要争吗?”

“争。为何不争?”宋锦媛较真地看着他,从湖面收回手时将指尖的水滴故意扬了宋徊彻一衣袖,太子殿下也不恼,由着她闹。

“就连今夜的游湖泛舟,三弟都想跟过来,若非我阻止,他是不是就要去告状父皇?”

“璟明正是好玩乐的年纪,并没有恶意。”

宋徊彻轻叹了一口气,心中像是有着莫名的怅然。

“而且,璟明的生母是俪贵妃,位比副后,宠冠六宫。”

宋锦媛微挑眉,不甚在意地道:“那又怎样?”

“母后乃是父皇的结发妻子,入主中宫,哥哥还是父皇御封的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岂是后宫诸妃嫔所生的庶弟庶妹可比!”

宋徊彻淡淡睨她一眼:“锦媛,莫要胡言。”

“锦媛并不觉得自己有错。锦媛所言的每一字,每一句,难道不都是事实么?”四公主坦然回视,白皙无暇的颈项微抬,映在泠泠月色中,宛如一只高傲自矜的天鹅。

“这话只在哥哥面前说也就罢了,可别在旁人面前说。不然,定要生出风波来。”

“锦媛不懂,为何哥哥要如此谦让纵容着三弟,他年纪尚小,刚去文华殿亦不久,任凭他如何用力追赶,也比不上哥哥在父皇心中的分量。”

宋徊彻轻轻摇头,却言道:“历来帝王家兄弟阋墙、手足相残之事数不胜数,父皇与母后也定然不愿看到此景。若能与其他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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