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三节事态严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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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条法律不允许穿黑衣,问题是鲜血时间久了呈现暗红色,混杂在黑色中很难分辨。” 左重不在乎对方的态度,继续讲出自己怀疑茶倌的理由:“凶桉现场的情况孙掌旗也看到了,凶手手段残忍,到处可见鲜血。 连墙壁、地上都有血,凶手距离更近,不可能不沾上,奇怪的事情来了,你我的人都没发现桉发时有人衣物上带血,对吧。 这说明什么,说明凶手要么在现场换上了新衣服,要么有办法让人看不见血迹,换衣服不现实,万一被人撞见很容易暴露。 恰好那天勘察现场,我不小心在衣袖处沾上了血,在江边沉思时我从黑色衣服上闻到了一股味道,但用肉眼却无法观察到。 直到那时我才反应过来,去寻找那5名袍哥的茶倌穿的正是黑色衣物,回来时身上还满是泥水,恰好可以遮盖住所有的气味。 而且我们刚要找可能见过日谍的人问话,这些人就被灭口了,日本人对我们的举动似乎一清二楚,你说说,这是不是很巧?” 讲到这里,左重意味深长的对孙仁义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都知道一条真理,那就是所有的巧合都是精心的安排。 孙掌旗,你也不必太生气,你的确在江湖上行走了很多年,可被职业情报人员欺骗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我们所接受的一切训练,就是为了欺骗敌人,利用敌人,不要说你,就连中统的……总之这件事很正常,不用介意。” 这话说的很好听,孙仁义真想拽着对方的衣领问一句,要是你培养十几年的手下是地┴下党,你特娘是什么感想。 不过想法终究是想法,他知道真要这么干,自己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这帮苟特务没一个好玩意。 另外,即使内心已经相信了左重的解释,孙仁义却依然不死心,仔细想了想,还真从中找出了一个破绽。 “左副局长,如果他是日谍,为什么要留下活口,一旦目击者醒过来,那他岂不是暴露了,这一点如何解释。” 说着说着,孙仁义的眼睛越来越亮,不管从什么角度考虑,他都不希望自己手底下出现日本人。 面对这个问题,左重轻笑一声:“解释?那要是目击者也是日谍呢,你不会觉得对方在你的文仁堂这么多年,只为了潜伏吧。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通过茶倌进入哥老会的人应当不少,你的海底(花名册)上肯定有记录,还需要我再多说吗? 日谍不傻,我们让他去找人,结果人死了,他是第一嫌疑人,必须找一个人证为他证明,所谓目击者无非是出苦肉计。 放心吧,所谓的伤者已经在我们的“保护”中,由古处长负责,若不是为了迷惑日谍无法审讯,此事早就可以水落石出。 你的运气不错,不然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不明不白的死去,然后由你的心腹上┴位,到那个时候文仁堂就成日本人的了。” 孙仁义心里咯噔一下子,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什么叫鸠占鹊巢,也知道对方说的事情很可能成真。 确实有一些人是经过茶倌进入的文仁堂,而且这些人有头脑,敢打敢拼,是堂中的中坚力量,当时他还觉得这是手下有识人之明。 现在回过头来看,一帮特务想在江湖帮┴派混出头,自然是再轻松不过的事,嘶,这么说,还真是军统救了自己一命。 作为一个哥老官,受人恩惠绝不能不认,孙仁义忽的一下站起来,把左重和邬春阳跳了一跳,然后就看到对方抱拳表态。 “左长官,孙某不是不识好歹的哈儿(傻┴子),这次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以后但凡需要帮忙,您只管说话,来,请。” 一口气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孙仁义以茶代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还把杯子倒了过来以示诚意,很江湖的做法。 人家给面子,左重得接着,他同样起身喝尽杯中之水,笑吟吟的客气道:“老孙,不用这么客气,况且也不是你一个人被骗。” “什么?还有谁?” 听到这个孙仁义来了劲,人类就是这么复杂,光是自己倒霉很难接受,要是其他人也一样,那就好受多了。 “崇礼社,熟悉吗?” 左重口中轻轻吐出三个字,眼睛紧紧盯着对方,想看看孙仁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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