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节这特娘也行(2 / 3)
都怪我没有看出这家伙的狼子野心,错把此等祸国殃民的恶计,当成了治国安邦的良策,这点我是有责任的,甘愿接受一切惩罚。” 呵呵。 先不说第二地下党是不是所谓朋友的提议,人家敢写出党章这样的东西,说明是信任顾某人的,可他为了活命转眼就将别人卖了。 呸。 十足的小人行径。 左重心中不耻,叹了一口气说道:“顾先生,我不得不说,你是一点政治敏感性都没有,这不是寻常的案件, 肯定是要一查到底的。 不管是谁的主意,谁写了这份东西,你这个领头之人是逃不了的,让我猜一猜, 第二地下党建立之后, 预定的领导人应该是你吧。 单单这一条,委员长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你现在要做的是联络金陵的顾旧,用最快的速度疏通关系,或许能逃过一劫,否则.....” 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意思却很明白,这关过不去就是个死,至于所谓的功劳,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左重说这些不是在救这个可恶的叛徒,是在把自己摘出来,特派员职责就包括监督,如果姓顾的事发,他的连带责任是逃不了的。 三人谈完,表情各异的回到了会议室,又把地下党被捕人员送回了监狱,而后顾某人给金陵打了几个电话,接着自觉走进羁押室。 徐恩增或许是被吓坏了,搬了把椅子坐在外面,亲自负责看押对方,生怕出现什么意外,要是再出事,他干脆直接上吊自杀得了。 以往一处顶多出几个内鬼,这下好了,特么的反贼都出来了,这让老徐欲哭无泪,哀叹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就没个省心的手下。 左重懒得管特工总部的屁事,回到极司菲尔路75号后立刻向金陵发了电报,下面的事就轮不到他来做主了,估计得光头最终决定。 事实就是如此,当晚侍从室的紧急电报就到了沪上站,会有一队宪兵前来将姓顾的带走,至于去什么地方,那就要看处理的结果。 走运的话,对方会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了此残生,不走运会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被枪毙,总之这个大叛徒的政治生涯结束了。 纵观此人的一生,从烟草公司里压迫工人的工头到凶很好斗的漕帮头目,再到留学德国加入地下党,成为特科元老和主要负责人。 这一段堪称顾某人的人生高光时刻,若是能一直走下去,说不定能搏个青史留名,百年后接受后代子孙的尊崇,赢得身前身后名。 只是世事就是这么无常,当年他送领导人去江城,没有按照命令回沪,而是跑到剧院表演魔术,正好被叛徒识破,导致身陷囹圄。 这个时候顾某人还有自我挽救的机会,像无数同志一样选择为信仰献身,纵然会失去宝贵的生命,但是依然无愧地下党员的称号。 可他是怎么做的呢,没有任何犹豫就出卖了组织,以及那些朝夕相处的同伴,给党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并造成了无比恶劣的影响。 当左重站在伊丽莎白医院对面的监视点时,还是忍不住为顾某人的事唏嘘不已,同时提醒自己要以此为戒,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万一不幸落到了敌人手里,自尽是最好的方式,这两年刑讯了这么多人,他很清楚有时候活着不是件好事,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 “副处长,铜锁的擦鞋摊在正门,沈东新的水果摊在后门,这两天一切正常,他们没发现可疑人员在附近出没,要不要再加派人手。” 这时邬春阳拿着监视记录汇报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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