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节厘清(3 / 3)
的。 不过古琦很快提出疑问:“那他为什么不在周末时假意出营,回营一次,这样可以掩盖他的非正常轨迹,记录一片空白太过可疑了。” 左重大笑:“谁说他不想掩饰自己的行踪,只是他做不到罢了,你们不要那么死板,有时候问题很简单,只是你们自己想的复杂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邬春阳,他一拍手:“朱积胜不光是出营,还夜不归宿,甚至会在外面住上好几天,周末出营时间他就不在军营。” 古琦一拍大腿傲慢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家伙好大的胆子,军人擅离职守被军法处查到,那是要被枪毙的,他出去到底干什么?” 是啊,朱积胜到底有什么重要事情,周末出营还不行,非要花钱花精力出去那么久,会不会跟日谍有关? ........ 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 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时候,内分泌腺减少活动,如果我们对老年有着一种真正的哲学观念,而照这种观念去调整我们的生活方式。 我们应该能够体验出这种人生韵律之美,应该能够像欣赏大交响曲那样,欣赏人生的主要题旨,欣赏它的冲突的旋律,以及最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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