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镜:咴山上的酒店(1 / 2)
一趟出海,原本只是于滨海时的一个小小节目。不出半日时间。结果却径直来了咴山。
滨海的游乐活动,就这样不经意的草草了结。
咴山上吹着来自大海的晚风。她的眼睛眺着远方,眼神朦胧失神。嘴里叼着吸管,无意识下不停饮啜。被惯性驱使,已不被精神力量控制。
如果腾季、青札还在。就会记得十几岁的她们还在宪翼,也曾坐在廊下迎着盈盈亲轻的晚风,耳边是腾季家中酒肆的廊下铃铛。荷页在风中旋转,一声叮~~~~,回旋悠远,飘摇如丝。
那时候,觉得自己自由快乐。随便有个吆喝声都得支楞起耳朵听一听。非得听到个有的没的,悬起的心才能落回去。
虽如今在咴山上闲坐着,也很自由。却不同于那时的神采与能量。反而随便就开始走神入定。稍不留神就显得对身边事漠不关心。
而且即便已如此,这样的她也能在这里坐一整天大概不会觉得无聊厌烦。
琉璃喊她。问她累不累。
她眨眨眼没说话。杯子边已积了一滩杯子表面凝成淌下的水珠。
琉璃指指逆着夕阳走来的身影。说,回来了。
她看着带着他们“不多行李”回来的琥珀。不得不感慨。
她这杯茶都没喝完。
琥珀这趟过去。把黄沙镇的人和来自渡轮,同行的富豪,顺道也带了回去。原本只是将他们搬到离码头较远的角落放下,便由得他们。
送他们回去,只是琥珀顺便。他主要还是去退掉滨海的房间、取回他们的财物,主要是取回用她那颗小宝石换来的钱。毕竟现在摆在桌前的这几杯饮料,也得等琥珀带钱来付账。
琥珀一来。她终于没有了抵押待赎的无形压迫。坐在椅子上都感觉轻松自在不少。请琥珀坐下,喝口水,再多坐一会儿也没不成问题了。她的目光莹莹的。听琥珀述说如何安排那两个“乘客”,如何按照正常流程结账,他说他甚至给了小费。并且说,遇到了酒店的管家先生。
管家先生将他送到离开酒店的最后一步。路上告诉他,与他们同一天出海的渡轮发生了事故。有乘客在海上失踪。渡轮派电报回来,至今仍搜寻无果。他还问起芭娜娜女士可还好。
她端着饮料杯子,眨一眨眼睛。问,他只问我好?
说完,咬着吸管,她又喃喃细语,他知道我们那天出海呀!
琉璃沉吟说,也没有看到视频消息或者警署通报,还是附近发动寻人的动静。
她说,倒也不一定。保不齐那船上的人什么身份。得暗地里搜寻。
琥珀总结,所以,总归是浪费了我很多时间。白,我们下面去哪儿。天都黑啦!
小白把卡放在桌上,说结账。
如果是她一个人流浪,并且有幸至此、有幸还能走到这一步。
那么到此时无论海滨城酒店的服务如何至上。是派直升机专程过来接她,又或者是代她办理事宜,包括退房并将私人财务全部送到她手上。不论一应如何妥帖细致,完成度极尽完美。
如果没有过琥珀他们。她便也随便身家性命尽然全部仰仗一家并不完全熟悉的酒店,而完全可忽略不提微微的落魄与心无实处的挂忧。
这也还是好的。不然她很可能饱尽折磨,哪还能落得下此刻这般的轻松自在。
她是已体会过“他们”的能力。那么快,那么灵动,那么超脱。她看过“他们”在他们这些凡尘俗子面前展现的力量与奇迹。并且也已行过许多便捷。她完全沉浸与屈服在“他们”这种凌驾于俗世现实之上的,超脱于日常规律与常识下的有效才能。
自这些特长下行来的方便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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