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1 / 3)
女子看到有人来了,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姑娘是来算命?”说罢,为了显示出自己的水平,还替行千鹭观了下面相:“姑娘这面相,可是大富大贵之人啊,想必出生在富庶人家,只是”说到这,女子有些迟疑了,“只是,这面相,生来多病,是早夭之相啊,怎么会……”
听到这,白逸徵目光一凛,行千鹭却是心不在焉,只是伸出手,拨弄了一下摊位上的算盘与铜板,那女子看着她的动作先是一愣,随后面色一变,一把抓住住行千鹭的手腕,厉声质问:“你怎么会铁板神数?这是我家族不外传的秘法!你是如何得知?”
白逸徵面色一沉,伸出手也没看清干了什么,那女子只感觉到手腕一阵酸痛,迫不得以松开了抓住行千鹭的手,但就算如此,她依旧不依不饶,抚着自己受伤的手腕,冷声道:“你们今日不说清楚别想走了,到底是谁教你的?我今日定要把这个叛徒揪出来!”
行千鹭只是觉得那算盘与铜板眼熟,便下意识地拨弄了一下,身体的熟悉让她明白自己以前定是会这些的,却没想到竟被这女子一眼看出了她的手法,她有些无奈,毕竟现在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若是这所谓的铁板神数真的是别人家的占卜秘法,那说明她与这家以前是有渊源的,想到这,行千鹭抬头看向白逸徵,用眼神询问他是否知道是谁传授给她的。
白逸徵默了默,想起谢先生的原话是“行氏一脉”,他思量片刻,说道:“应是祖传的,大抵是母亲教导的吧。”
“祖传的?”那女子疑惑地皱起眉,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略带些紧张地问行千鹭,“敢问姑娘姓甚名谁?”
白逸徵毫不客气地回道:“关你何事?”
行千鹭却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白逸徵立刻偃旗息鼓了,安静地站在一旁,行千鹭微微一笑:“在下行千鹭,敢问姑娘名讳?”
女子的眼眸微微睁大:“安定王?”随后连忙说道,“那就说得通了,都是误会,误会。”
行千鹭略一欠身:“抱歉姑娘,我失去了记忆,忘记了往事,所以实在不记得是谁传授给我的了。”
那女子微微一愣:“这样啊……”而后立马行礼道:“草民苏雨,见过安定王,”说着,拉着一边一直没有说话存在感极低的男子,介绍道,“这位是我夫君,叫苏燮。”
苏燮面容平常,却气度非凡,看着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听到行千鹭的身份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欠了下身子算是行礼。
苏雨带有歉意地笑笑:“我夫君不爱说话,安定王见谅。”
行千鹭总觉得这位名为苏燮的男子身上有一种奇特之处,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就感到手被白逸徵握紧了几分,苏雨也紧张地往苏燮身前挡了挡。
行千鹭收回视线,对苏雨道:“苏姑娘知道是何人教了我那所谓的铁板神数吗?”
“定当是行愫将军无疑,”苏雨解释道,“这铁板神数虽是我家的秘法,不可外传,但族中长辈特意记载过,此法传授给过行愫将军,安定王既是行愫将军的后人,那会这个也是理所当然的。”
行千鹭紧接着问道:“既然不外传,为何我母亲会学得此法?”
苏雨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都是陈年旧事了。”
行千鹭皱眉思索,也就是说,她所掌握的占卜方法并不是祖传的,而是到母亲这一代才学会,就是不知究竟是什么样的渊源,才使得苏雨的家族能把不外传的秘法教给她的母亲了。
行千鹭和白逸徵对视一眼,这里毕竟人多眼杂,不适合聊隐秘的话题,因此行千鹭不再纠结于此,她转头看向苏雨,轻咳一声,正色道:“苏姑娘既会这秘法,应当受世人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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