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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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午,行千鹭就在看这本手稿,白逸徵也体贴地没打扰她,等行千鹭回过神来时,两人已经许久未交流了,行千鹭有些诧异,在平时,白逸徵即使不说话,阤要时不时在她面前刷下存在感,倒杯茶水,放些糕点,披件衣服,或是提醒她该休息了,今日却一反常态。

察觉到行千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白逸徵放下公文问道:“妻主,怎么了?”

行千鹭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殿下今日,好像比往常安静。”

白逸徵闻言一愣,然后笑着说:“我知妻主看书不喜人打扰,今日是妻主的生辰,便想遂了妻主心意。”

“殿下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行千鹭眉眼含笑。

白逸徵不满地说道:“妻主,懂事是形容小孩子的,你应该说我真体贴。”

“殿下近日来,不就愈发像小孩子了吗?喜欢撒娇,极为黏人,还要闹脾气。”行千鹭一一列举着。

白逸徵闻言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确实因为妻主的纵容而变得有些任性,不由得羞红了脸颊,恼羞成怒地喊道:“妻主!”

行千鹭看着眼前的人像只炸毛的猫一般,从善如流地住了嘴。

行千鹭的生辰过得平平淡淡,除了周围安静了些,与平日里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这日,白逸徵出府去寻宁蕴辰,行千鹭像往常一样在书房练字,连锦则满腹心事地为她磨着墨,手上拿着墨锭,却心不在焉的。

行千鹭看了她一眼,将毛笔轻轻放下:“说吧,遇到什么事了?”

连锦一愣,这才回过神过,有些慌张地放下墨锭,张口想说些什么,想了想又闭上了嘴。

行千鹭看着连锦欲言又止的样子,挑了挑眉:“你不说,我可就不管了。”

连锦闻言一狠心,便说了出来:“家主,昨日府中采买的下人跟我说,已经连着好几天,见到金公子进了一家赌场。”她知道行千鹭与金赋文曾经关系很好,后来却不知为何冷了下来,她也不知这事该不该告诉行千鹭。

“赌场?”行千鹭思索道,金家世代为官,之前甚至还出过一位太傅,金赋文的祖母脱离官场成为了一名大夫,金赋文的母亲又进了官场,却只当了一个芝麻大小的小官,但无论如何,金家的家教都摆在那里,不会让子女去赌博的。

“是的,”连锦有些担忧地说道,“金公子之前一直不在京都,如今一回京,便呆在赌场里,这事……”

行千鹭目光一沉:“罢了,备车,我要去趟那个赌场。”

连锦惊讶地看着行千鹭,她从小就跟在行千鹭身边,自然是知道她有多不喜欢出门的,没想到为了金公子,居然会进赌场那种鱼龙混杂之地,看来幼时的情谊,非比寻常啊。随后连锦立马领命,去安排车马了。

行千鹭一进赌场,便皱了皱眉,大厅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人声嘈杂,她身着白衣,一身清贵,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行千鹭径直上了二楼,二楼是雅间,都是些达官贵人,玩的也与楼下不同,大多在推牌九或玩叶子牌,行千鹭的衣着华贵,身后还跟着婢女,也没人拦她。

行千鹭正四处寻着金赋文的身影,没多久,便看到金赋文从一间雅间走出,身旁还跟着几个看起来是赌场管事的人,行千鹭脚步一顿,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金赋文一抬头,就看见行千鹭站在自己不远处,心里又惊又喜,连忙快步走到行千鹭的面前:“千鹭怎么来了?”

行千鹭坦诚地说道:“听府中下人说,你时常出入赌场,不放心,便来看看。”

金赋文闻言一愣,随即有些哭笑不得,他解释道:“这家赌场是我大姐开的,前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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