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2 / 5)
履分寸不让,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申贵一句话都没得反驳,他强压着怒火,知道这坎是绕不过去了,与曲鹤履商量道,“百分之十太多了,我给不了,我最多就只能给百分之五。”
而曲鹤履根本不怕这种讨价还价,两人谈话到这里,申贵已经是任他拿捏了。
他悠然道:“都说已经是给面子了,申总怎么还这么不识时务?我这人不喜欢一件事反复商量,如果你给不了,我就联系别人去了。”
按他们刚刚的谈话,这个“别人”是谁可想而知,无非是曲何申三家的掌权人和众股东。
指不定按曲鹤履这纨绔性子,还会把事闹得更加无法收拾。
这就是不给犹豫时间,赶鸭子上架逼着他做决定!
申贵气急败坏,愤声说道,“行,行,我让利!但你必须遵守承诺,这两件事不能让几家的人知道。”
曲鹤履恶劣极了,不答应也不否认,“知不知道就要看他们了,关我什么事。”
“我好心劝劝申总,做事前掂量掂量自己几分轻重,别连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说完他就直接掐断了电话。
申贵差点要破口大骂,可偏偏他奈何不了曲鹤履,只能悻悻受着。
曲鹤履把气出了,心情颇好,还给何依发了条消息,“给你送了个礼物,收下就行了。”
何依看到消息时已经是几小时之后了,她问了下欧淇淇,“今天公司里有收到谁送的东西吗?”
欧淇淇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如实摇头,“没有。”
“那你留意下。”何依回复道。
她略有疑惑,可很快她就知道那份礼是什么了。
申氏新到的合同明明白白在利润分成那一块标注出来了,醒目地让人能轻易猜到敲定合同的人有多咬牙切齿。
何依靠在办公椅上,望着那份文件,冷淡的脸上露出了轻浅的笑。
原来是这么一份礼。
曲鹤履都这么替她着想了,那她不好好收着,怎么对得起他?
何依唤来了欧淇淇,把合同交给了她,“吩咐这些项目的负责人,之后与申氏商谈时,利润能多撬就撬,不用客气。撬动了就升她们的奖金。”
百分之十应该不是底线,既然申贵冒犯在先,又如此示弱,那话语权在她这边,自然可以更过分些。
“是,何总。”欧淇淇接过文件就去执行了。
何依难得放松,在欧淇淇走后没急着工作,回复了曲鹤履,“谢了。”
曲鹤履回消息倒回得挺快,“不用跟我客气,这是他应该付出的赔偿。”
何依望着那句话,舒畅又愉悦。是该赔偿,只是这次申贵赔大了。
她都不知道曲鹤履是如何说动对方让利这么多的。
她打字询问:“你怎么做到的?”
曲鹤履回复道:“借了你的威名。”
何依望着那几个字,眸中泛着笑,哪还能不清楚什么情况?单是何氏发声肯定不够这百分之十,估计是他借了好几家的名头来施压了。
两人又多说了几句,曲鹤履与她通消息通得挺高兴,好一会儿才以发觉何依还在工作时间内,不便多打扰的意识自觉结束了对话。
在何依手受伤的这个月中,两人关系说是突飞猛进也不为过。
不同于之前没打过电话,消息不过两条就结束的情况,曲鹤履经常会给何依消息,关心她手的恢复状况。
何依忙着工作,没法第一时间回复消息,但看到了就有认真回复。
为了弥补那次餐厅的不愉快,偶尔何依早点下班时,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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