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石(2 / 2)
右手刀与剑交接,两人绕柱一番恶斗。
“五千两,你的师尊不在了”
“与我无关”阎惜续道:分心,你犯了杀手最致命的错。
来人分神间,阎惜的刀已刺入了他的肩。
头顶的铁锅被风吹得更摇晃,冷气在两人之间流窜,来人的目光更深。刀剑迸出的火星,四处飞散的火星,铁锅被风荡得更高。‘呼,呼’风吹荡四周。一滴汗从来人额上流落,风吹得两人的衣猎猎作响。
“你太稚幼了”来人化身,从阎惜刀尖消失。
黑色的鸟,瞅着战圈中的人,数名蒙面黑衣人,持剑而上。
刀过处,三名黑衣人鲜血飞溅倒地。
阎惜闪避过黑色羽翎,一步留下一个残影。白衣上已染血,眼底却没有丝毫的松懈。“上”蒙面人又齐攻上,阎惜持刀飞上半空。
“嗯?人呢?”众人四处张望,刀尖入地,阎惜踩踏在刀柄上,来人背脊一凉,随即回身,眼中不及惊愕,胸前鲜血飞洒。
阎惜也被羽翎扫中,落进了身后的水塘,水塘中的浮叶,将白色身影吞没。幽冷的石壁,冷寂的院子更加森寒。风吹落墙角的几朵娇艳。一池芳塘也恢复了寂静。来人稳住身子,捂住胸口,道:这一刀,会让鸿雁记住你。
‘呃’鸿雁捂住伤口,嘴角溢出了血。
左祁尔走到废堡的后面,左手一侧的门窗蛛丝网结,身前假山上长满杂草,池中的水死沉。左祁尔从袖中拿出一颗发绿光的珠子,摊在手心,绿光大盛。
左祁尔沉声一喝,掌劲落入水中,水波动,假山裂开,出现了一条通道。左祁尔脚踏上水池,踏入了通道。
左祁尔经过一条长长的甬道后,忽见前面有光,拂开杂草,从一处洞口走出。光,是月光,月光正皎洁,照得整个山巅亮堂。
杂草中现出一双眼睛,眼中凶光露出馋意,接着两双,三双···围拢而来,一只老虎露出了獠牙,雪白而尖,猛地向左祁尔扑去。
“畜物”左祁尔暗忖:月生石定在附近。
左祁尔拔出泪魇剑,剑过,殒命。生命从剑尖消失。
一轮下来,老虎眼中凶光更炽,一只黄斑虎咬上左祁尔手臂,被它咬住的地方,伤口立即愈合。
左祁尔杀掉老虎,聚拢而来的兽物往后退,用奇异的目光望着猎物,想要吃掉猎物,却仍是按住前爪。
左祁尔嘴角上扬。
“游戏结束了”
话语落,四周静悄悄,一切都静止了,左祁尔收了剑,弹了弹衣上的灰尘,身后的兽物死状各异,惊恐万分,随即变成一堆白骨,落在草丛。
在突出的一块悬崖边上,站立着一只虎,嘴中喊着一块光滑的小圆石。左祁尔踏步走进,弯腰取走圆石,虎消散。
“月生石”
左祁尔将内力加注月生石,月生石吸纳万物灵气,整座山霎时成了秃山。
左祁尔走下山,已是清晨。
左祁尔信步向前。
“师尊”
左祁尔侧过身,见阎惜背靠着树,白衣沾了许多污渍。
左祁尔靠她很近,手从她头顶拂下,替她拿下了头顶的树叶。
左祁尔往后退了一步,道:你用的时间太多了。
杀他你都需要这样费力,你如何做我的徒弟,更何谈杀我?
左祁尔转过身,往前走去。
阎惜握紧了拳头。
理好了情绪,踏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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