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国(2 / 2)
好追到这里没了踪迹,你的侍女又恰好去禁台采花,你的屋中还有阴枭花。女邪,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无话说”
“那这件事便交给罚罪者”
审罪刑台内,阎惜被绑在十字木架上,面前烧着一盆赤红的炭火。
“师姊,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真的很讨厌你这副高傲冷漠的样子?你有什么高傲的资格,你我不过都是从浴血场杀出来的一名杀手?”
罚罪者綦罗将烙铁放入烧红的炭火,火星四处飞散又扑灭。烧红的烙铁落在阎惜左肩,阎惜咬住唇,唇被咬出了血。
“师姊,云镜的规定记住呢?”
“开始审问吧”綦罗坐回了椅子上,下属替他端来了一杯茶,一人在旁记录。
阎惜晃摇着走出罚罪刑台,腿上的痛楚牵连到心,眼前一片迷蒙,血打湿了发粘连到脸上,阎惜努力睁眼,脚下一软,倒在了地。
邢台外柴火的光照在瘦弱的身躯,一道道血痕映在白色衣上。
“女邪”妙灵跑过,扶起地上的人,眼泪扑簌簌掉落,心疼内疚不已。
“都我害的你,都我害的你…”
阎惜睁开眼,忍着痛道:我怕是走不回去了,你背我吧。
“嗯,我背你,我背你”
妙灵背着阎惜一步步往蝶怨台。
“女邪,对不起”
“…不要怕…我们以后要走的路还有很长”
云镜.上尧殿
夜里,无月无星,上尧殿一片安静,左祁尔正在查阅着有关三分国的记载。一条人影走进,向左祁尔叙述着什么,左祁尔挥了挥手,人影消失在了黑夜。
“江山雨梦楼,呵,有时间一定要去瞅瞅”
夜又深了几分,苏笼顶着寒冷的夜走进上尧殿。
“罚罪者重惩了女邪?”
“是”
“师尊,我不明白,以女邪的聪慧,她大可以将这件事丢给师尊,让师尊出面处理。毕竟,西驭鬼令虽属魔域,却不是云镜的人,他们没有权插手云镜内务?”
“她不信任我,她要保护的是跟着她的那个小丫头,若不这样做,那丫头一定会当场被西驭鬼令的廉钩拆得尸骨无存”
“为了一个丫头?这女邪的心思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说她简单又似乎很复杂,说她复杂,她做事的动机又很单纯”
“或许能懂她的,只有那个叫隗阴的人吧。呵,这是一个很久远的名字了”
“苏笼,你说今晚闯荒颜顶的人会是古玡王国的人吗?”
“不会”
“那就是云镜内的人,会是谁?”
夜雾浓厚,荒颜顶上开放着一簇簇的天堂鸟,天堂鸟下长着矮小的阴枭花,花和安合香极像,花间锁着一股诡异、阴森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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