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场舞会(2 / 3)
我……我也不知道。我找到了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但我还没有将它们串起来,我有太多需要确认的事了,如果罗兹教授能回答我那就好了。比如说,我还想知道,他是否有过学医的经验呢?”
奥玛依然不清楚柏莎提问的缘由,可她还是回答了她。
“如果兽医也算的话,那他在成为法师前,的确做过医生。他给村里的马接过生,也会做些其他的小手术。说起来,罗兹是很励志的那类法师,他出身平民,和妻子来自一个家乡,他们一起长大、相爱,她既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挚友……谁能接受这样一位爱人离自己而去呢?”
“我想,没有人能接受。”
柏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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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迦南的内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好奇是否是老师的安抚魔法起作用了呢?在老师第三次的教学后,他明白了一些原理,尝试对着镜子释放了一次。
但那其实只是半吊子的安抚魔法,一点用也没。他现在的平静,更可能是因为那天夜晚他所做出的罪恶的纾解。
越罪恶,便越有效,正如他的所有同类们一直都在做的那般,也如坎普的姑妈所说的“你们这一族只有通过一种办法才可以控制住本性”。
迦南知道那种办法是什么,迄今为止,他一次也没有做过。他却没有想到,仅仅是类似的事也能达到不错的效果。
他分明尝到了滋味,却不愿承认,在他心里,他和老师的关系依然纯洁,就仿佛那个夜晚已被他从记忆里剔除。
至于是否真的剔除,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另一边的柏莎,倒是真的将那天的事忘记了,她可不是那种会为一个拥抱、为几次触碰苦恼的女人。
她只在意当时的心情如何。
再然后,她在意酒。
所以,这天下午,她来找迦南时,聊起的是关于他们那天的酒馆约定。
“你以后真的会陪我一起去吗?”
柏莎的眼睛闪闪发亮,声音却小心翼翼,作为一位孤独的、嗜酒的女士,她等待一个同伴已等待了多年。
在她和拉托纳分手前,喝酒也算是她的爱好,只是她那时候喝得很少。
而她当时周围的人里,竟没有一个人能陪伴她。拉托纳不喝、埃莉卡不喝,就连弗丽达也不喝。
你们这群圣人……!她偶尔会发出这样的咆哮,但没有办法,不喝的人是绝不可能喝上一口的,她深知这种事。
对于柏莎的问题,迦南想了很久,才明白了她在问什么。
他想起她当时的确说过这件事,可他那时候头脑混沌,而现在,他冷静下来,又有些不想答应她了。
不,他当然不是不愿意和老师一起去酒馆,和老师一起的话,去哪里他都愿意。
他想要拒绝的主要原因在于——
“老师,美味龙酒馆太危险了。”
“哈?”
“那里,有个危险的家伙。”
柏莎愣了楞,猜测道:“你该不会是说那个红发的青年吧?”
迦南严肃地点头,“就是他。老师,您要小心。”
柏莎笑了,“他看上去是不太正经,不过,人还是蛮可爱的。”她客观地评价道,声音里没有任何偏袒、喜爱坎普的意思。
迦南却不那么认为,“老师,他是您喜欢的类型吗?”他不安地问道。
柏莎不懂话题怎么会这样跳跃,她对那位红发青年的了解甚少,何谈喜欢呢?
不过,她也不是对他毫无了解。那天夜晚,在她装醉、还没有睡着的时候,她听到了一段他和迦南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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