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1 / 3)
“他有护卫父皇之责,随行去了灵远寺。你为何会问他?”
依着齐禾说话的神色和语气,洛澜知道他所言非虚,压在心里的石头也随之放了下去。
皇家之事,外面素来会有种种传言,但不论背后真相究竟如何,只要沈衣无事便好。
她不由得唇角弯了弯,随后又调整情绪轻抿薄唇:“无事,只是近来坊间有很多传言难辨真假。”
齐禾未再看她,他背手转身:“他于父皇而言是重臣,是心腹,父皇必然不会伤他分毫。”
说着他语气里突然多了几分莫名的笑意:“坊间那些传言,从来都不是真的。”这句话落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洛澜紧紧盯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唇,将话咽了回去。
齐禾侧眸:“我先走了,这几日你们在这里好好休息,待事情查明,我...便放你们出去。”
洛澜听得清楚,他在说放他们的时候犹豫了。
说罢他片刻未动,挥手让随行的其他太监和方颜出去在门外等待。
二人出去后,齐禾并未转身,依旧背对着洛澜,他缓缓道:“以前,让你受苦了。事情弄清楚后,若你愿意,你可继续留在宫中。”
洛澜坐了下来,轻轻摸索着茶杯,看着茶杯上刻着的鸟儿笑了笑:“再多锦衣玉食,于金丝雀而言终究是笼中鸟的生活,太子,若你可以选,你会选被困于笼中吗?”
齐禾身子僵了僵,不再多说,片刻后推门离开了。
次日齐禾给洛澜送来了两只金丝雀,用宽大华丽的鸟笼装着。
看到两只金丝雀,她愣了半晌。这又是何意,是不愿放她走?为何是两只金丝雀。
可再宽大的鸟笼,装点得再精致,不都终究是困人自由的牢笼。
洛澜未再多想此事,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知道沈衣无事后她心情好多了,平静的过了几日。
直至再次见到晚晴。
晚晴带着一队人推门而入,骂着她们是叛徒,便让人将她们按住了。
“太子不忍心我可不会不忍心,你们就是莫国的奸细!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们竟然还能安枕无忧的住在我大成皇宫里,真是荒唐。”
她说着逼近洛澜,语气更加狠毒:“今日我定要严刑逼供,看那些酷刑你能熬得过几轮。”
说着她拍了拍洛澜的肩膀,语带嘲讽:“放心,今日太子是不会来救你的。我说我要亲自审你,他虽不高兴但也拗不过我,从小到大一贯如此,没有例外。”
她缓缓起身,目光依旧落在洛澜身上,冷如冰刀。
随即她冷冷开口:“带走。”
一众侍卫便押着洛澜和方颜离开了。
她们被押到了死牢,死牢里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充满了腐肉的味道。
晚晴亲自审问。
一道道刑罚,没有一丝犹豫。
可洛澜没做过那些事,她自然不会招。不一会儿的功夫,已是遍体鳞伤。
晚晴拿着烙铁靠近洛澜,她狠狠瞪着她,用低得只有她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死牢从来都是进得来出不去的地方,今日就算你不招,你也没法活着出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洛澜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望向晚晴,她听得不是很清楚。
晚晴靠近她的耳朵:“我知道沈衣照顾了你很久。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他了,他可以不喜欢我,但他也不能喜欢任何其他人。”
最后几个字她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喜欢谁,我就得把谁杀了。”
说着她手中的烙铁就印在了洛澜的胳膊上。
洛澜本来意识就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