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谈判（2 / 2）

妈要地方住。你自己解决。你不也让我自己解决吗？你想分钱，全都卖了分。”　　水兵叹了口气，默默喝茶。　　广尃自然不会同意让母亲再承受搬迁的辛苦。看火候也差不多，心砚也没啥气焰了，举起杯子喝光茶水，说：　　“也别这么麻烦。刚才水兵说得对，夫妻一场，我也不想跟你闹成这样。我退一步，你给我250万。要是你手头紧，也可以分期付款嘛。”　　看看时间，对水兵说了声抱歉：　　“还有事，先走了。”　　又对着心砚，语气比刚才加了些严肃：　　“我已经让步了。给你两周时间考虑。如果还是不同意，我们就上法院。”　　说完，拿上外套走了。　　走的时候还去前台结了账，结账完毕发到了三人的一个临时群里@心砚：　　「一共486，你给我243。」　　心砚还瘫在沙发上没动。　　水兵拿起手机看了下信息，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要AA对吧？”心砚声音响起来，半点不奇怪。　　水兵点点头。　　“家教好。”心砚说。　　“我再去要点小吃，有点饿了。”水兵站起来，摆手止住心砚起身。“别介，我来付。你要吃啥？我家教跟广尃不一样的。”　　心砚咧咧嘴。　　吃了点东西。水兵问心砚：　　“250万，你接受吗？”　　“我拿不出来。”心砚摇摇头。　　“你们房子这么贵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到的数字，可能是中介网站什么的。”　　“那上面价格不靠谱吧！”　　“不管靠不靠谱，250万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我有，也不能把钱都给了他去逍遥快活，让女儿吃苦受累啊！现在养个孩子多花钱……”　　“墨哥。你不容易。”　　“我知道。”　　“你打算怎么办？”　　“前几天我去见了个律师，她说其实抚养费可以折算在析产的抵扣里面。我回头算一下，这个能不能抵消掉一部分。”　　“律师费，也很贵吧。我之前委托的那个，只是帮忙跑个腿到这边，就2W。”　　“开价高高低低的，我也拿不准他们这个行情。我刚才说的那个律师，她收费10万。”　　“要是能谈，就还是自己谈成吧。10W，够Adaline一年的费用了。”　　“对啊，要是上多几个班，还不一定够。”　　“不过请律师的好处是，像这种场合，你就不用出现了，精神损耗太大。我看你最近状态不好，墨哥。跟当年《赤明》的时候差多了。”　　“那会儿我还是少女啊！人会老的。”心砚抿着茶，似乎是想起《赤明》，就会开心很多。　　“我那天，远远的看见了扫雨。”水兵犹豫了下。“她状态不错。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好多了。”　　心砚看看水兵：“嗯，她跟我聊天也看得出来。走出你这个囹圄，她自在很多。”　　“咳咳。”水兵尴尬。“我是想说，你要让自己开心起来。这件事，解决了就好。你不值得为广尃再影响到自己。”　　“嗯。”　　“孩子，这么重要吗？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在态度上对他要挟你抚养权这个事上无所谓，那会不会对你更有利？”　　心砚想了很久，缓缓道：　　“可能要等你有了孩子，才会明白。”　　想想也不尽然，补充了一句：　　“如果那时候你还不明白，那你就是今天的广尃了。”　　水兵摇摇头，无法想象。